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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古名都,汉唐以来帝王宅。当时高冠大带接迹公卿间,声名大半文章伯。能书万变轶出意象外,那局体法就常格。杰词精翰在处勒琬琰,从此关西富碑石。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水经》云:“彭蠡之口有石钟山焉。”郦元以为下临深潭,微风鼓浪,水石相搏,声如洪钟。是说也,人常疑之。今以钟磬置水中,虽大风浪不能鸣也,而况石乎!至唐李渤始访其遗踪,得双石于潭上,扣而聆之,南声函胡,北音清越,桴止响腾,余韵徐歇。
黄冈之地多竹,大者如椽。竹工破之,刳去其节,用代陶瓦。比屋皆然,以其价廉而工省也。子城西北隅,雉堞圮毁,蓁莽荒秽,因作小楼二间,与月波楼通。
自古宦者乱人之国,其源深于女祸。女,色而已,宦者之害,非一端也。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能以小善中人之意,小信固人之心,使人主必信而亲之。
仕宦而至将相,富贵而归故乡。此人情之所荣,而今昔之所同也。盖士方穷时,困厄闾里,庸人孺子,皆得易而侮之。若季子不礼于其嫂,买臣见弃于其妻。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远。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
呜呼!惟我皇考崇公,卜吉于泷冈之六十年,其子修始克表于其阡。非敢缓也,盖有待也。修不幸,生四岁而孤。太夫人守节自誓;居穷,自力于衣食,以长以教俾至于成人。
汉用陈平计,间疏楚君臣,项羽疑范增与汉有私,稍夺其权。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为之,愿赐骸骨,归卒伍。”未至彭城,疽发背,死。苏子曰:“增之去,善矣。
六国破灭,非兵不利 ,战不善,弊在赂秦。赂秦而力亏,破灭之道也。或曰:六国互丧,率赂秦耶?曰:不赂者以赂者丧,盖失强援,不能独完。故曰:弊在赂秦也。
谁凿混沌窍,龙马出澄渊。笃生羲文圣,立极先后天。三三羑所演,两两山之连。不假人安排,自有天浑全。
郫县七十寺,碁布于郊坰。景德当道衢,宝塔腾青冥。其间西禅院,地胜景物灵。何以使索然,中有大藏经。
少时弓旌频招呼,北走淮水东陪都。行衡周览楚峰秀,游桂颇笑秦城愚。簪山带水虽绝境,羊肠鱼腹真畏涂。南辕亦涉尉佗境,乌睹所谓阳燧珠。
虢山之远数千里,虢石之重难将持。舟车虢来每苦重,釜盎尚弃不肯携。苟非世尚且奇怪,孰肯甚远载以来。何况虢人自珍秘,得一不换千琼瑰。
出官在秦蜀,始末凡十年。所治得公宇,靡不完且坚。中堂与挟廊,角翼相钩联。领属仅十口,出处皆安便。
妙年收贾傅,白首贵王阳。志气文章在,功名岁月长。遗孙依旧德,故吏满诸方。河朔三持节,斯民定不忘。
项侯声名天宇窄,与君俱是荆湖客。向来相闻不相值,长安城中乃相识。论文要得文中天,邯郸学步终不然。知君笔墨与性合,妙处突过苏李前。
天公团白雪,戏作毛物形。太阴来照之,精魄孕厥灵。走弄朝日光,赩然丹两睛}。不知质毛异,乃下游林坰。
史本乎公,不厌於复。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初无及于郑雍。非亲札之具存,虽欲考之而孰从。如王谊李祉之实迹,遍考史录,
飒飒西风来,吹不开眉端。团团空中月,照不见肺肝。菊花仍旧香,过雁秋年年。我怀人得知,流光逝如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