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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里山界,飞沙与乱云。虏骑择虚至,戍兵常忌分。啸聚类宿鸟,奔败如惊麕。难稽守边法,应敌若丝棼。
鸢飞鱼跃,凫短鹤长。各适其适,孰尤彼苍。奈何人异於万物,身备乎五常。学关乎经济,志效乎忠良。
泰阶煌煌色已齐,祥飙为扫蚩尤旗。幅员浩荡春台熙,不遗桴鼓惊锄犁。羽林宿卫环三陲,居安节虑忘战危。整暇自许忘其机,司马八法律以规。
师道久不振,小儒咸自私。破崖求圭角,务出己新奇。恻恻去圣远,六经秦火隳。不有传授学,涉猎安所为。
时平有剩贼,人夥无宽乡。上下日逼趣,雕瘵谁得将。纷纷几守宰,所较有短长。专利计锱铢,治法出一方。
金商肃肃淬龙渊,白晓挥开东北天。天孙引下翡翠烟,层层堆列参井边。便於裸壤蟠危巅,城雉岧峣暗接连。地祇欲誇融结权,藓花斸破蛰虫迁。
镜容鹰爪,面目可憎。掉发南岳,下山教化。从臾檮林,对御讲经。不守疆界,干犯清平。灭得中峰正法眼,破沙盆子话方行。
二由一有,一亦莫守,平地上死人无数。一心不生,万法无咎,屎窖里头出头没。孤迥迥,峭巍巍。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火田心主须防慎,慎行方成后世传。传守坎离为要妙,妙趋名利作忧煎。前程若识丹霞法,法路应归紫府仙。
平湖阻城南,长淮带城西。壮哉金斗势,吴人筑合肥。曹瞒狼顾地,苻秦又颠挤。六飞驻吴会,重兵镇边陲。
吾虽不善书,晓书莫如我。苟能通其意,常谓不学可。貌妍容有颦,璧美何妨橢。端庄杂流丽,刚健含婀娜。
佛法行中原,儒者耻论兹。功施冥冥中,亦何负当时。此方旧杂染,浑浑无名缁。治生守家世,坐使斯人疑。
碑获於开元寺土下,今在太守便厅。秦穆公葬于雍橐泉祈年观下,今墓在开元寺之东南数十步,则寺岂祈年之故基耶?淮南王迁于蜀,至雍,道病卒,则雍非长安,此乃古雍也。峥嵘开元寺,仿佛祈年观。旧筑扫成空,古碑埋不烂。
冬十二月岁辛丑,我初従政见鲁叟。旧闻石鼓今见之,文字郁律蛟蛇走。细观初以指画肚,欲读嗟如箝在口。韩公好古生已迟,我今况又百年后。
吾观蔡子与人游,掀豗笑语无不可。平时倜傥不惊俗,临事迂阔乃过我。横前坑阱众所畏,布路金珠谁不裹。尔来变化惊何速,昔号刚强今亦颇。
道人胸中水镜清,万象起灭无逃形。独依古寺种秋菊,要伴骚人餐落英。人间底处有南北,纷纷鸿雁何曾冥。闭门坐穴一禅榻,头上岁月空峥嵘。
大江従西来,上有千仞山。江山自环拥,恢诡富神奸。深渊鼍鳖横,?去声,?巨壑蛇龙顽。旌阳斩长蛟,雷雨移苍湾。
大江从西来,上有千仞山。江山自环拥,恢诡富神奸。深渊鼍鳖横,巨壑蛇龙顽。旌阳斩长蛟,雷雨移沧湾。
象服盛簪珥,岂是邢夫人。敝衣破冠履,可怜范叔贫。君看崔员外,晚就观国宾。当年颇赫赫,翁媪争为姻。
山阴不见换鹅经,京口空传瘱鹤铭。潇洒谪仙来作郡,风流太守为开亭。两篇玉蕊尘初涤,四体银钩迹尚青。我久临池无所得,愿观遗法快沉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