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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分内外,学道谨趋舍。巧令世所贤,木讷人谓野。至圣垂大训,夫岂欺我者。阳和发天葩,烂其映春斝。
六籍讨雅奥,百家穷怪奇。江沱马尘合,毛釐无所施。不自我后先,逢此泽火时。固已殛来恶,尚乃存微箕。
忆昔我弱冠,辟廱尾群英。公时少二岁,籍注国子生。同舍气味同,异姓而弟兄。厥后公筮仕,我亦猎科名。
禺中巳,报君学道无门户。佛语诸经标此心,此心现时寂灭度。本无迷,曷有悟,真我非身谁作做。贪嗔痴爱属众生,达者无非涅槃路。
药病相治见最难,百重关锁太无端。金鹅道者来相访,学海波澜一夜干。
腊日不饮独游湖,如此清尚他人无。唱酬佳句如连珠,况复同好相应呼。君尝听事嗟罪孥,虽在乐国犹寡娱。是社稷臣鲁颛臾,直道自任心不纡。
天地一气犹冶甄,埏埴万汇随方圆。神形九藏通九野,八风中物如戈鋋。天元玉册有遗义,探索始自三皇前。桑君越人不世出,鑱石鍼灸谁能传。
田园无力办难俱,有益犹堪学把锄。二者即今皆未具,教吾归去却如何。
象彖该无极,蓍龟识未然。学穷精髓处,谈入发毛颠。着脚九流外,回头三画前。屈伸皆在我,造物更无权。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
君子之学必好问。问与学,相辅而行者也。非学无以致疑,非问无以广识;好学而不勤问,非真能好学者也。理明矣,而或不达于事;识其大矣,而或不知其细,舍问,其奚决焉?贤于己者,问焉以破其疑,所谓“就有道而正”也。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而》)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学而》)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为政》)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为政》)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为政》)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金溪民方仲永,世隶耕。仲永生五年,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为意,传一乡秀才观之。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
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 《论语·子罕》上不天则下不遍覆,心不地则物不必载。太山不立好恶,故能成其高;江海不择小助,故能成其富。故大人寄形于天地而万物备,历心于山海而国家富。
呜呼!惟我皇考崇公,卜吉于泷冈之六十年,其子修始克表于其阡。非敢缓也,盖有待也。修不幸,生四岁而孤。太夫人守节自誓;居穷,自力于衣食,以长以教俾至于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