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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得金晶固命基,日魂东畔月华西。于中炼就长生药,服了还同天地齐。莫怪瑶池消息稀,只缘尘事隔天机。若人寻得水中火,有一黄童上太微。
洪炉烹锻人性命,器用不同分皆定。妖精鬼魅斗神通,只自干邪不干正。黄口小儿初学行,唯知日月东西生。
王戎简要,裴楷清通。孔明卧龙,吕望非熊。杨震关西, 丁宽易东。
庭空客散人归后,画堂半掩朱帘。林风淅淅夜厌厌,小楼新月,回首自纤纤。春光镇在人空老,新愁往恨何穷。
汉皋古来雄,山水天下秀。高当轸翼分,化作英髦囿。 暴秦之前人,灰灭不可究。自从宋生贤,特立冠耆旧。
尝闻四书曰,经史子集焉。苟非天禄中,此事无由全。自从秦火来,历代逢迍邅。汉祖入关日,萧何为政年。
天地易位,四时易乡。列星陨坠。旦暮晦盲。幽暗登昭。
客难东方朔曰:“苏秦、张仪一当万乘之主,而身都卿相之位,泽及后世。今子大夫修先王之术,慕圣人之义,讽诵诗书百家之言,不可胜记,著于竹帛;唇腐齿落,服膺而不可释,好学乐道之效,明白甚矣;自以为智能海内无双,则可谓博闻辩智矣。然悉力尽忠,以事圣帝,旷日持久,积数十年,官不过侍郎,位不过执戟。意者尚有遗行邪?同胞之徒,无所容居,其故何也?”东方先生喟然长息,仰而应之曰:“是故非子之所能备。
阴阳开阖,元气变化,泄为百川,凝为崇山,山川之作,与天地并,疑有真宰而未知尸其功者。有若巨灵赑屃,攘臂其间,左排首阳,右拓太华,绝地轴使中裂,坼山脊为两道,然后导河而东,俾无有害,留此巨迹于峰之巅。后代揭厉于玄踪者,聆其风而骇之,或谓诙诡不经,存而不议。 及以为学者拘其一域,则惑于余方。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云容皓白。破晓玉英纷似织。风力无端。欲学杨花更耐寒。相如未老。梁苑犹能陪俊少。莫惹闲愁。且折江梅上小楼。
名,神奇之趣,非古今画家者流也。惟是京口翟伯寿,余生平至交,昨豪夺余自秘着色袖卷,盟于天而后不复力取归。往岁挂冠神武门,居京城旧庐,以白雪词寄之,世所谓念奴娇也洞天昼永,正中和时候,凉飙初起。
小山娇翠低歌扇。雏莺学语春犹浅。无力响方檀。声随玉笋翻。垂鬟云乍染。媚靥香微点。未解作轻颦。凝情已动人。
才过元夕。送宴赏未阑,欢娱无极。且莫收灯,仍休止酒,留取凤笙龙笛。金马玉堂学士,当此同开华席。
睡足淡梳妆,喜见诗人元白。不学艳红妖紫,壤花仙标格。须知玉骨本天然,不是借人力。准拟小春重看,望秋灰无射。
冰蟾驾月,荡寒光、不见层波层碧。几岁中秋争得似,云卷秋声寂寂。多谢星郎,来陪贤令,快赏鳌峰极。广寒宫近,素娥不靳余力。
致知格物。初学工夫参圣域。天高地远无穷极。欲造精微,莫若守惟一。纯全天理明如日。都缘人欲来相惑。且将持敬为先入。若能持敬,真个是神力。
帐暖金丝,杯干云液,战退夜□_飘。障泥系马,扫路迎宾,先借落花春色。歌竹传觞,探梅得句,人在玉楼琼室。唤吴姬学舞,风流轻转,弄娇无力。
山岳会元气,初度首王春。扶持许大穹壤,全德付耆英。二万九千日力,四百八旬甲子,酿此杰魁人。玉剑卧霜斗,金锁掣天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