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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昌父之弟成父,於所居凿池筑亭,榜以旧名。昌父为成父作诗,属余赋词,余为赋哨遍。庄周论於蚁弃知,於鱼得计,於羊弃意,其义美矣。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下文将并结二义,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其义无所从起。
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刑入于死者,乃罪大恶极,此又小人之尤甚者也。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方唐太宗之六年,录大辟囚三百余人,纵使还家,约其自归以就死。
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哺糟啜醨皆可以醉;果蔬草木,皆可以饱。推此类也,吾安往而不乐?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
觉海性澄图,图澄觉元妙。元明照生所,所立照性亡。迷妄有虚空,依空立世界。相想澄国土,知觉乃众生。
公幕府间。从游者,洪驹父、徐师川、苏伯固父子、李商老兄弟。是夕登临,赋咏乐甚。俯仰三十九年,所存者,余与彦章耳。
高氏在四明,於今为清门。贰卿道素高,夫人德尤尊。子弟尽恂恂,夫君更春温。昔年奉慈亲,定省严晨昏。
於赫圆宰,视听自民。惟圣能飨,非德莫亲。乃眷炎宋,受命以仁。十月三叶,涵每毓春。
之所未备,搜寻剖□,斯已勤矣。闲从人求其法,高者如捕影,卑者不足为。嘉泰二年冬夜,坐一榻,知思所及,随手骇目。尔后凡七载,时时为之,自知非深根固蒂之道,亦可谓世外之妙观矣。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以故其后名之曰“褒禅”。今所谓慧空禅院者,褒之庐冢也。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距洞百余步,有碑仆道,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曰“花山”。
少年喜奇迹,落拓鞍马间。纵目视天下,爱此宇宙宽。山川看不厌,浩然遂忘还。岷峨最先见,晴光厌西川。
余至黄州二年,日以困匮,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使得躬耕其中。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而岁又大旱,垦辟之劳,筋力殆尽。释耒而叹,乃作是诗,自愍其勤,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废垒无人顾,颓垣满蓬蒿。
同年友李君讳惇,字宪仲。贤而有文,不幸早世,轼不及与之游也,而识其子廌有年矣。廌自阳翟见余于南京,泣曰:吾祖母边、母马、前母张与君之丧,皆未葬,贫不敢以饥寒为戚,顾四丧未举,死不瞑目矣。适会故人梁先吉老闻余当归耕阳羡,以绢十匹、丝百两为赆,辞之不可。
中原昔分裂,五岳仅存一。嗟余生东南,有眼乃未觌。清晨犯寒栗,马上青历历。怪云何处来,对面失崷崒。
刘郎辛苦逐秦鹿,尚欲长鞭及马腹。蛮夷大长梦不惊,海边椎髻乘黄屋。江淮貔貅始闲暇,忍使驱令渡篁竹。陆生手持尺二组,唤起老子同分肉。
客从东南西,遗我古镜屏。圆明绝点滓,表裹无遁形。云是旧太守,思之我为铭。吾惛不能进,何敢陈诸庭。
驾部员外郎李君宗固,景祐中良吏也,守汉州。有道士尹可元,精练善画,以遗火得罪,当死。君缓其狱,会赦,获免,时可元年八十一,自誓且死必为李氏子以报。可元既死二十余年,而君子世昌之妇,梦可元入其室,生子曰得柔,小名蜀孙。
蝗生於野谁所为,秋一母死遗百儿。埋藏地下不腐烂,疑有鬼党相收持。寒禽冬饥啄地食,拾掇谷种无余遗。吻惟掠卵不加破,意似留与人为饥。
吾病不喜语,客来佰寒暄。颊舌且不能,况事交字间。彼总乃吾旧,不见今三年。一日踏我门,告我将南迁。
古人往矣名空存,尔来冠带谁其伦。语言渊骞行盗跖,俯仰不愧何缤缤。先生道义完且洁,去彼取此非今人。事亲岂但彩衣戏,刻木省定长悲辛。
漓江即湘江,戢戢清见石。其东列群峰,秋色碧复碧。日出雾露收,草径上逼侧。凭栏揩望眼,已足慰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