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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时命之不及古人兮,夫何予生之不遘时!往者不可扳援兮,徠者不可与期。志憾恨而不逞兮,杼中情而属诗。夜炯炯而不寐兮,怀隐忧而历兹。
逢尤悲兮愁,哀兮忧!天生我兮当闇时,被诼谮兮虚获尤。心烦憒兮意无聊,严载驾兮出戏游。
维太平不易之元,蓉桂竞芳之月,无可奈何之日,怡红院浊玉,谨以群花之蕊,冰鲛之縠,沁芳之泉,枫露之茗,四者虽微,聊以达诚申信,乃致祭于白帝宫中抚司秋艳芙蓉女儿之前曰:窃思女儿自临浊世,迄今凡十有(通“又)”六载。其先之乡籍姓氏,湮沦而莫能考者久矣。而玉得于衾枕栉沐之间,栖息宴游之夕,亲昵狎亵,相与共处者,仅五年八月有奇。忆女儿曩生之昔,其为质则金玉不足喻其贵,其为性则冰雪不足喻其洁,其为神则星日不足喻其精,其为貌则花月不足喻其色。
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
日者今何及,天乎有不平。功高人共嫉,事定我当烹。父老俱呜咽,天王本圣明。不愁唯党祸,携泪向孤城。
君不见北风吹淮风浪黑,铁马千群凝一色。当时庙论孰经济,将相无言潜动魄。或云南纪当何忧,今代诸葛身姓刘。陆下唤取守淮甸,彼有胜算逾干矛。
班班林间鸠,谷谷命其匹。迨天之未雨,与汝勿相失。春原洗新霁,绿叶暗朝日。鸣声相呼和,应答如吹律。
长江天下险,涉者利名驱。二公访贫交,过之如坦途。风波岂不恶,忠信天所扶。相见乃大笑,命歌倒金壶。
皇佑辛卯冬,十月十九日。御史唐子方,危言初造膝。曰朝有巨奸,臣介所愤嫉。愿条一二事,臣职非妄率。
二君嗜学者,不啻食饮贪。所得才半语,已实犹双南。推予当独步,幸勿辞再三。可因愤悱发,莫为顽鄙谈。
罢惰嫉游手,孤独嗟穷民。聋肓本定业。疥癞讵可亲。生事自破碎,谁肯收顽嚚。
大廷昔日曾空臆,时论忌人太疏直。名公正色力主盟,寘之甲科免居乙。殿庐今日忝校文,甘言如饴心所嫉。或者欲植桃李恩,慨然为下雌黄笔。
行,不无自伤之意。故首章托以自怨自责,忌嫉伤善略不见也。然怨不已,则夫妇道乖,故释以人子之孝,嗣续为重。鸣呼,商陵穆子之悲,卫庄姜伤已之叹,匪歌诗莫能宣其志,此乐府之所以作也。
松柏异众木,岁寒陵严霜。兰茝异众草,林深发幽香。须知君子道,不为穷困伤。须知君子言,唯为仁义彰。
实修名自来,犹影长随身。惑者偏忌嫉,终之反累之。况驰死后誉,何关一丘尘。所以识达早,托醉全吾直。归兴因专鲈,口腹何足陈。到今吴江水。秋至清粼粼。
世上若无钟子期,破琴勿为俗子嗤。人间亦有王昭君,奈何众女嫉蛾眉。我粗能诗子能画,笔力岂不山可移。希声绝色识者少,妾妇嗃嗃仍嘻嘻。
阳金为魂阴为魄,百炼宁容垢腻蚀。出匣风云凛凛寒,观者堵墙皆辟易。发硎利刃思一试,佩刀匕首都弃置。鲸鲵戮尽四海清,英豪始慰平生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