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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主人喟然而叹曰:“痛乎风俗之移人也。子实秦人,矜夸馆室,保界河山,信识昭、襄而知始皇矣,乌睹大汉之云为乎?夫大汉之开元也,奋布衣以登皇位,由数期而创万代,盖六籍所不能谈,前圣靡得言焉当此之时,功有横而当天,讨有逆而顺民。故娄敬度势而献其说,萧公权宜而拓其制。时岂泰而安之哉,计不得以已也。
夜梦上河汉,星辰布其傍。位次稍能辩,罗列争光芒。自箕历牛女,与斗直相当。既悟到上天,百事应可详。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西都山水天下奇,神嵩景室环清伊。甫申间气秀不绝,生贤会坚昌明时。衣冠占数盛文雅,台符卿月光离离。魏京雄奥压幽朔,游宫御府严天威。
混茫丕变造西阡,物象熙熙被一川。易觉锦城销白日,难歌蜀道上青天。云敷牧野耕桑雨,柳拂旗亭市井烟。院锁玉溪留好景,坊题金马促繁弦。
赫日炎威岂易摧,火云压屋正崔嵬。嗜眠但喜蕲州簟,畏酒不禁河朔杯。人望息肩亭午过,天方悔祸素秋来。细思残暑能多少,夜夜常占斗柄回。
纯阳四时行,无复气节劲。日火相吐吞,乾离力还并。玄冥失所安,恇怯擅操柄。我行东南野,愦愦若酣醟。
去年秋冬交,白昼雷虺虺。隆冬忽暝燠,青红开百卉。雨泽不时下,快雪倾复霁。井泉傍射鲋,涧水通一遂。
繄龙兴,藩西江,二皈章,国骏庞。江有砥柱,胡为鸿流洚。勍蛮效尤,蟊贼内讧,三台映太微,国士俱无双。王旅啴,钲鼓纵纵,天威震赫群凶■,八郡望风咸来降,武功既成毋从从,圣人南面殿万邦。
君不见四时平分成岁功,以秋继夏独不同。炎官挟长握天柄,七月赤日熺玄穹。蓐收抱钺蹲白水,野气赫赫摅涘虹。阳侯喘汗河伯暍,少昊上诉愁天公。
勾芒发陈根,北斗转东柄。众星各参差,威弧何时正。好生虽圣心,明刑亦王政。哲人慎谋始,斯焉获终庆。
网纪提诸郡,朝廷重外台。举今持使柄,第一议公才。心计笼寰宇,时名薄斗魁。邦家经费足,山海利源开。
公持使台柄,行矣过乡关。自昔捐繻处,于今拥节还。素推仁义本,将底输赋閒。惠足跻民富,威先变吏顽。
振奇欲何夸,颇疑造物者。两山擘其间,放此江东泻。不知太古前,宇宙孰坏冶。疏凿著夏书,固自人力假。
太微渊默严不动,斗为其车运中央。四序回旋变造化,一杓直指无偏傍。柄臣比之号八柱,一柱难阙各有当。绍熙元年图旧德,更公玉麟使过国。
生意原原如襞积,阴阖阳开有绳尺。风霜冰雪岂少思,到此自宜天地塞。凛然帝则亘古今,此外不知还不识。连年冬令太伤迟,君子忧时长皱眉。
皇帝十四载,新元纪嘉熙。仲冬戊寅朔,午漏方中时。朔风震丘壑,猛籁号枯枝。黯如商雪天,四野昏垂垂。
元始家风,混物先天,体合太微。运九阳丹鼎,龙吟虎啸,云奔电闪,紫雾腾飞。戏弄骊珠,无间飘渺,光迸流霞照坎离。通玄妙,看余家手段,别有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