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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岭千峰秀,淮流一派长。暂凭开物手,来展济时方。旧迹兰亭在,高风桂树香。地清无等级,天阔任徊翔。
仆七岁时,见眉州老尼,姓朱,忘其名,年九十岁。自言尝随其师入蜀主孟昶宫中,一日大热,蜀主与花蕊夫人夜纳凉摩诃池上,作一词,朱具能记之。今四十年,朱已死久矣,人无知此词者,但记其首两句,暇日寻味,岂《洞仙歌》令乎?乃为足之云。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梅霖未歇。直透菖华节。荔子才丹栀子白。抬贴诞弥嘉月。峨冠蝉尾__。整衣鹤骨__。闻道彩云深处,新添弄玉吹箫。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云影蓬F229翠山远。颤金莲缓步,手托珠帘,风微透,扇底荷花香满。归檐双飞燕,流盼消凝,微带羞红上娇面。
去年会祝夫人寿。今岁也又还依旧。鬓绿与颜朱。神仙想不如。骨相真难老。疑是居蓬岛。那更舞霓裳。笙歌溢画堂。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湖县忽离群,兵车谅未闻。揭竿真草草,暴骨竟纷纷。秋隔苕花岸,心悲建业云。遥思于役意,不为武夷君。
造化斲出苍云骨,娉婷如人更奇突。千秋独立日岭头,黛眉空翠含娇羞。访诸故老不可识,或是当年望夫石。当年望夫夫未归,山头化石空相忆。
白马披丝练一团,今朝被绊欲行难。雪中放去唯留迹,月下牵来祇见鞍。赂北长鸣天外远,临风斜坠耳边寒。自知毛骨还应异,更请王良子细看。
古藤阴锁石粼粼,死骨犹香庙像新。世上男儿轻失节,何颜祠下拜夫人。
白骨茫茫散不收,朔风吹雪度瓜州。残阳欲落未落处,照尽行人今古愁。
严风砭肌骨,{左木右术}然起遐思。哲人已久萎,谁可作圣仪。吾虞刘夫子,日维百世师。秉直疾邪佞,是非无所私。依归良有在,出处各以时。遭时复不偶,竟尔相睽违。四雇寂似阗,中心重凄其。
铁骨支贫意独深,有晴不屑顾黄金。时人漫赏雕虫技,没却英雄一片心。
金蟾飞出顾兔腹,化作铁龙惊世俗。丹黄为鬛翠为鳞,日吐明珠千万斛。蒐幽抉怪探玄微,臭腐倏忽成神奇。舆台邹枚汗籍湜,并驱扬马争先驰。
峭拔终同禹凿存,折盘双磴竦云根。青天鸟没仙人掌,黑骨龙归箭栝门。寒落云泉摇暝影,晴开石镜见秋痕。诗成待刻嶙峋上,迟子重来与细论。
千里长城手,如何在广州。共谈天下事,莫上斗南楼。瘦露封侯骨,忠怀报国秋。丁宁北来雁,边信怕沉浮。
余龄垂八十,虽惫犹强饭,正如老病马,风沙时一喷。玉关眇何许,道里何啻万。目中堠历历,欲进不能寸。矫首望秋空,徒羡霜鹘健。薶骨亦何悲,吾非麒麟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