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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著周雅,取士各惟时。永嘉近千载,文物盛於期。贤侯奉明指,荐棘锁秋扉。希宝难聚识,独鉴防群嗤。
客从王家来,示我王家物。云是彼樵者,垦山之所得。升沉有时节,至宝不浪出。祖先暨儿息,嗜好俱第一。
人生与地间,本是同胞出。贵贱与贤愚,分殊而理一。上帝立君师,朝廷设官职。凡百有司存,各欲尽其责。
一生开读度残年,纠者劳劳与办钱。恰似丛林充化士,历多世态得真禅。忽教衰老亲题疏,也且低垂敢自贤。随顺却遭开眼白,屈伸谁识草经玄。
吾亦爱吾庐,门前卖时蔬。满担风露香,选择未始无。苏子觅二顷,杨翁营一区。两者况见成,自顾惭晨晡。
衰的临沧江,华发羞照映。人怜貌枯槁,水与心清净。所居少席暖。况望有屋润。
乡人填然来,亦有双眉厖。讙言我东堤,夏潦所樁撞。旧时水流处,沙砾可手扛。请开百步洪,障以千石矼。
未当求致仕,知命已先归。举案能同寿,如公者亦稀。庞眉天下老,绿发镜中希。吕望真堪笑,高年尚钓矶。
吴江之南,是曰丰国。五种之生天下食,一岁不登,吾民菜色。如何天不仁,
万家即吾庐,一室诚吾身。空明古肺腑,壁立真天人。心语驷奔轶,风行牛斗嗔。吾今亦忘我,何者为一尘。
我岂长贫者,终当以俭名。诸郎方佩玉,夫子亦专城。盛德容追想,吾家失老成。东风在蒿里,凝睇不胜情。
义有臧侯者,寥寥几百年。岂唯君子贵,亦有女郎贤。宁舍家藏富,先归宿贷钱。自然离到外,风烈是家传。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再拜言。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恳恳。若望仆不相师,而用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此也。仆虽罢驽,亦尝侧闻长者之遗风矣。
余家贫,耕植不足以自给。幼稚盈室,瓶无储粟,生生所资,未见其术。亲故多劝余为长吏,脱然有怀,求之靡途。会有四方之事,诸侯以惠爱为德,家叔以余贫苦,遂见用于小邑。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
大夫登徒子侍于楚王,短宋玉曰:"玉为人体貌闲丽,口多微辞,又性好色。愿王勿与出入后宫。"王以登徒子之言问宋玉。
竹之始生,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焉。自蜩腹蛇蚶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与可之教予如此。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其词曰: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 ,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