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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门推望郎,天启眉干白。揭揭廊庙器,仕道无枉尺。仁义允蹈之,言行可法则。优为君子儒,彬彬见文质。
人生何中贵,贵在天资秀。譬如沙石间,金玉岂常有。有才不善用,多为淫邪诱。嗟哉栋梁材,往往厄樵手。
吴江之南,是曰丰国。五种之生天下食,一岁不登,吾民菜色。如何天不仁,
失却本来面目,个个日南长至。先祖时节苦临,处处笙歌乐醉。也参禅,亦详义,也贫穷,亦富贵。
佛是西天之梵语,此土将觉义以同名。心边不觉属众生,心转觉时一切佛。佛开口处为言教,化导迷心转觉心。众生开口成寐语,沙魇群迷叫不醒。
心月孤圆时,光非十五六。迷者以圆观,智者应妙触。印危崖,鉴川陆,一性圆通无委曲。
万山郁回合,群木尤老苍。细路百盘折,崎岖陟羊肠。凉阴覆峭壁,萦回涧流长。绿萝下百尺,笑挹清泉香。
琅琊幽谷,山水奇丽,泉鸣空涧,若中音会,醉翁喜之,把酒临听,辄欣然忘归。既去十余年,而好奇之士沈遵闻之往游,以琴写其声,曰《醉翁操》,节奏疏宕而音指华畅,知琴者以为绝伦。然有其声而无其辞。翁虽为作歌,而与琴声不合。
意其昌未艾也。今天子即位,覃庆中外,命国朝勋臣子孙之无见仕者官之。先是,朝廷屡语甄录元祐党籍家。合是二者,先之应仕矣。
余少之时,赋和仲宣,檄如孔璋。也曾观万舞,铺陈商颂,曾闻九奏,制作尧章。抖擞空囊,存留谏笏,犹带虚皇案畔香。今归矣,省听鸡骑马,趁早朝忙。
吾少时读《醉乡记》,私怪隐居者无所累于世,而犹有是言,岂诚旨于味耶?及读阮籍、陶潜诗,乃知彼虽偃蹇,不欲与世接,然犹未能平其心,或为事物是非相感发,于是有托而逃焉者也。若颜子操瓢与箪,曾参歌声若出金石,彼得圣人而师之,汲汲每若不可及,其于外也固不暇,尚何曲之托,而昏冥之逃耶?吾又以为悲醉乡之徒不遇也。建中初,天子嗣位,有意贞观、开元之丕绩,在廷之臣争言事。当此时,醉乡之后世又以直废吾既悲醉乡之文辞,而又嘉良臣之烈,思识其子孙。
予少以进士游京师,因得尽交当世之贤豪。然犹以谓国家臣一四海,休兵革,养息天下以无事者四十年,而智谋雄伟非常之士,无所用其能者,往往伏而不出,山林屠贩,必有老死而世莫见者,欲从而求之不可得。其后得吾亡友石曼卿。 曼卿为人,廓然有大志,时人不能用其材,曼卿亦不屈以求合。
非才之难,所以自用者实难。惜乎!贾生,王者之佐,而不能自用其才也。夫君子之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古之贤人,皆负可致之才,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未必皆其时君之罪,或者其自取也。
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天下治平,无故而发大难之端;吾发之,吾能收之,然后有辞於天下。
南州冬日佳,风和霜气收。出门访良友,散策寻清游。负郭有野趣,荒草带寒流。信步任所止,款扉得深幽。
亭以醒心名,心与亭何与。物各有感通,此理贵深喻。岘山峙丰碑,见者皆堕泪。推类尽其余,庶表名亭义。
上书如啜卢仝茶,直论国体宁无哗。依然茅苇纵横斜,钟山老柏休槎牙。呜呼时事如丝麻,食肉者口徒咿哇。鬼蜮空含射影沙,逐客令下堪呈嗟。
长廊睥睨来者谁,出门解后渠得知。不言使者求遗书,只言浴茧当及时。从容与语益款洽,论到翰墨尤瑰奇。山僧技养不自禁,稍出修禊兰亭词。
南无佛法僧,大慈三宝海。我念欲依教,普劝诸众生。莫杀莫食肉,同蕴仁慈行。无病保长龄,未来成佛道。
有客室自泉,为我出嘉话。泉得赵史君,谁人不称快。天生冰玉姿,系出龟琴派。标峻埒昭回,气清融沆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