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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哉天宇内,植物知几族。灵品独标奇,迥超凡草木。名従姬旦始,渐播桐君录。赋咏谁最先,厥传惟杜育。
云师来宝山,一住十五秋。读书尝闭户,客至不举头。去年造其室,清坐忘百忧。我初无言说,师亦无对酬。
南岳诸刘岂易逢,相望无复马牛风。山公虽见无多子,社燕何由恋塞鸿。(昔与巨源、刘贡父、刘莘老相遇于山阳,自尔契阔,惟巨源近者复相见于京口。)高才晚岁终难进,勇退当年正急流。
此云阇黎也不出十五年矣今年六月自常润还复至其室则死葬数月矣作诗题其壁云师来宝山,一住十五秋。读书常闭户,客至不举头。去年造其室,清坐忘百忧。我初无言说,师亦无对酬。
净居寺,在光山县南四十里大苏山之南、小苏山之北。寺僧居仁为余言:齐天保中,僧思惠过此,见父老问其姓,曰苏氏,又得二山名。乃叹曰:吾师告我,遇三苏则住。遂留结庵。
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轼忝冒时,尚有富彦国、张安道、钱子飞、吴长文、夏公酉、陈令举、钱醇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九人存焉。其后十有五年,哭中父于密州,作诗吊之,则子飞、长文、令举殁矣。又八年,轼自黄州量移汝海,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相持而泣,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呜呼悲夫。乃复次前韵,以遗沇之,时沇之亦以罪谪,家于钱塘云。
豪俊昔未遇,白日无光辉。隆中卧龙客,长啸视群儿。九州英雄争着鞭,黄星午夜照中原。君看慷慨有心者,乃是山东高帝孙。
前时草草别,渺漫二十年。从宦各所适,非为道路偏。今始一相遇,言愧少壮前。子有万里翮,尚不飞云烟。
君不见天上星辰拱环极,忽然陨地变成石。又不见云中鹰隼横高秋,有时搨翼化作鸠。人生进退甚类此,左迁右转谁自由。忆昔逢君在邹鲁,翰林丈人东道主。
虢山之远数千里,虢石之重难将持。舟车虢来每苦重,釜盎尚弃不肯携。苟非世尚且奇怪,孰肯甚远载以来。何况虢人自珍秘,得一不换千琼瑰。
纯金出熔炉,烜赫掩炽火。锦成洗春江,众目炫莫奈。鱼盐物诚微,误用幸不涴。君家兄弟贤,我见始惊夥。
蛮乡俟天形,畏蠚复惮暑。梦甥来万里,竹响风动宇。如今真似梦,相对别恨吐。平生窘执辔,白面力如虎。
颜巷久已空,颜井固不迁。荆榛翳蔓草,中有百尺泉。谁复饮此水,裹饭耕废田,有贤孔氏孙,芟夷发清源。废床见缏刻,古甃昏苔痕。
天地悭英气,人皆所得偏。公乎何卓越,性乃独纯全。精学窥神{奥米换采},遗经讨圣渊。辞宗师者众,诗将敌无前。
虏马昔饮江,扁舟忆同骛。翁方为国谋,客以名义故。安危匪前料,得失渠异趣。淮壖渺风雪,王中有程度。
昔闻许劭月旦评,人生倚以分重轻。当时初非徇虚名,往往夷考其学行。今人谁复持此柄,乡评亦复无公论。故当信目不信耳,毁誉不用从人问。
昔在淳熙日,中兴最盛年。身逢千载运,眼见五朝天。楚甸当澄按,岷江极泝沿。经途俱极险,问字始能言。
忆昔同作康山游,杖屦历遍千岩幽。知君已个看山眼,每遇胜处尝淹留。从兹一去间何阔,倒指殆欲忘春秋。不知此地复何地,但见大江东去流。
士而志於道,谁云不自量。山海虽崇深,行者尚梯航。况复我固有,本根先混茫。渺然一微尘,犹足铸虞唐。
至人喜旷达,所遇无形迹。非乐重其放,中心本纯一。东晋尚书令,简文用王述。论事匪卓越,动意皆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