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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七十翁,已矣将焉求。麋鹿违本性,一朝出林丘。故园在何许,驾言东南游。人才盛吴会,讲贯多儒流。
一年三过我,此去定经年。雪压登鱼渚,云生落雁田。壮游今已矣,老别自潸然。心事有难说,斯文属子传。
万物野马相追奔,百年梦境更起仆。是中诸妄要扫刮,努力良心自成就。舞雩春风沂水侧,当日群公切磋究。大途九轨自可识,广居安宅宁当僦。
飞桥壮吾邑,虹影丽高深。义不烦千室,功无措万金。美哉承考意,伟矣济时心。此段无穷尽,江声共古今。
古远儒冠拙,时忙壮士尊。百年难保命,万里未归魂。身后塞翁马,生前廷尉门。悲笳咽遗恨,行矣不须论。
年来更觉一身难,却扫应须早闭关。老矣壮怀空岁月,归欤活计只溪山。未堪鹍化摇而上,肯类蝇营去复还。白璧深藏有余地,区区何必苦跻攀。
聚散非一端,贤逸难两遂。拥节北临边,安得久交臂。此行讵不远,印瑞三且二。背剑车炙輠,径秦骖舞辔。
先生风骨天与清,孤松野鹤何瘦生。胸中落落笥五经,大篇短章笔纵横。壮年文场诸老惊,俯仰世故双鬓星。万事不理诗自鸣,笑视轩冕秋豪轻。
群居厌嚣烦,兀坐怅离索。动静两何心,求端徯先觉。张氏好兄弟,同游得先诺。重以临邛客,雍客出莲幕。
若言笔法穷绝艺,书一字,至百字,八法从前亦非细。分间布白要審详,浓淡均匀看可戏。一则一,二则二,
赵郡苏轼,余之同年友也。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余,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余。读其文,诚闳壮隽伟,善反复驰骋,穷尽事理;而其材力之放纵,若不可极者也。
迁谪独熙熙,襟怀自坦夷。孤寒明主信,清直上天知。消息还依道,生涯只在诗。惟尚谕山水,讵敢咏江蓠。
又添犬马齿,常恐牛羊夕。牙无数株牢,鬓已太半白。六朝贵人家,珊瑚高数尺。复有陵巴豪,沃壤动连陌。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
予生驽且钝,良御谩加鞭。蹇步常居后,长途靡克前。於焉辞里塾,竟尔向林泉。鲁诰方擩哜,真乘又赜研。
八月一日,过烽火矶。南朝自武昌至京口,列置烽燧,此山当是其一也。自舟中望山,突兀而已。及抛江过其下,嵌岩窦穴,怪奇万状,色泽莹润,亦与它石迥异。
予少以进士游京师,因得尽交当世之贤豪。然犹以谓国家臣一四海,休兵革,养息天下以无事者四十年,而智谋雄伟非常之士,无所用其能者,往往伏而不出,山林屠贩,必有老死而世莫见者,欲从而求之不可得。其后得吾亡友石曼卿。 曼卿为人,廓然有大志,时人不能用其材,曼卿亦不屈以求合。
离乱从头说。爱吾民、金缯不爱,蔓藤累葛。壮气尽消人脆好,冠盖阴山观雪。亏杀我、一星星发。
昌言举进士时,吾始数岁,未学也。忆与群儿戏先府君侧,昌言从旁取枣栗啖我;家居相近,又以亲戚故,甚狎。昌言举进士,日有名。吾后渐长,亦稍知读书,学句读、属对、声律,未成而废。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晋王之将终也,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庄宗受而藏之于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