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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诗合让简斋老,尽洗世间声色尘。我更凿空难着语,蹇驴粗记雪桥春。
儿时月露与风云,半世调场罢策勋。老子今年新有兴,良朋嗔我久无文。不妨翰墨鸣斯事,聊遣篇章记所云。不见衡州傅文学,春来雩咏满湘濆。
百岁十分过七分,侥幸古来所希有。寻壑经丘讵得知,揣谓偷閒问花柳。未暇扶杖支疲癃,每羞照镜现老丑。商洛隐遁似辈行,幽并游侠豆朋耦。
寒木萧萧,寒汀渺渺。船尾插竿童子閒,船头推篷天欲晓,雁雁斜飞起衰草。颇记江湖独宿时,一梦十年看未了。
皇天佑宋实历昌,列圣功德高虞唐。万机余暇不自逸,银钩铁画挥天章。洋洋谟训揭日月,留心庶事宁少忘。当时赐予皆贤杰,至今缇袭为珍藏。
晓趁霞暾立殿螭,翠凹濡墨庆逢时。褚生徒记为郎事,方朔犹惭待诏饥。目极天关趋窈窱,步依宫柞荫华滋。故人雅意相怜厚,亲唱阳春护草衰。
文身太伯甘斥卤,缄口铜人舌微吐。借资墨客富濡沫,骨醉唇香登燕俎。半熟含酒老饕赋,此翁仅可闯堂户。班班隽永带神液,入室真味翁未睹。
人生识字忧患始,姓名粗记可以休。何用草书夸神速,开卷惝恍令人愁。我尝好之每自笑,君有此病何年瘳。自言其中有至乐,适意无异逍遥游。
竹之始生,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焉。自蜩腹蛇蚶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与可之教予如此。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皇帝二十有三年,制诏州县立学。惟时守令,有哲有愚。有屈力殚虑,祗顺德意;有假官借师,苟具文书。或连数城,亡诵弦声。
怪此花枝怨泣,托君诗句名通。凭将草木记吴风。继取相如云梦。点笔袖沾醉墨,谤花面有惭红。知君却是为情秾。怕见此花撩动。
倦贰文昌,乐请左符,双旌去指东藩。有腰金新宠,昼锦荣观。独步文章,家传素业,世宝青毡。动欢声和气,里巷初惊,侍从衣冠。
相如当日,曾奏凌云赋。落笔纵横妙风雨。记扬鞭辇路,同醉金明,穷胜赏,不管重城已暮。旧游如梦觉,零落朋侪,遗墨淋漓尚如故。
秋风吹暗雨,重衾寒透。伤心听、晓钟残漏。凝情久。记红窗夜雪,促膝围炉,交杯劝酒。
对修篁万个,更疏雨、洗琅玕。望燕外晴丝,鸥边水叶,胡蝶成团。榴红劝人把酒,泛菖蒲、对客不成欢。金缕新番彩索,始知今岁衣宽。
态度雪香花瘦,情怀雨润云温。故将淡墨写精神。记得洗妆余晕。只恐妖娆未似,谁云彼此难分。别来憔悴不堪论。相对无言有恨。
烘帘昼暖,正飞花堆锦,风迟烟暮。绿叶成阴春又老,甲子谁能重数。梅已青圆,雪深犹记,曾捻疏枝否。须知物外,这些光景常驻。
重溟倒影,五芝含笑,神仙今古台州。山拥黄堂,烟披画戟,双岩瑞气长浮。前事记鳌头。有百年台榭,千室嬉游。
佳人多命薄,初心慕、德耀嫁梁鸿。记绿窗睡起,静吟闲咏,句翻离合,格变玲珑。更乘兴,素纨留戏墨,纤玉抚孤桐。蟾滴夜寒,水浮微冻,凤笺春丽,花砑轻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