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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道坊南竹径修,绿杨绿里水分流。众贤买得澄心景,独我居为养老秋。若比陈门成已僭,苟陪颜巷亦堪忧。无端风雨虽狂暴,不信能凌沈隐侯。
溪头烟暖蘋花春,岂独满渚亦满汀。春城绮绣艳溪曲,柔玉掺掺歌采蘋。采采芳鲜日将暮,玉盌琼盂旋分貯。水晶阕冷禁城宽,兰櫂夷犹缓归去。
折鹤南翔何日返,香云不运春风转。屋为鳞次枕江安,江作蛇行到门远。的的明灯金殿寒,沈沈複道长廊晚。老翁矍铄皎须眉,爱客将迎笑盈面。
一桡打著这瞎汉,堪笑令犹行一半。竿头比重线约鲸波,趯浪拿云犹是钝。
毛郎才涌似潮头,莫比寒虫泣夜秋。要上兰台揖班马,不联石鼎玩侯刘。定知有道能医国,稍喜谈禅勘赵州。顾我虽无陶谢手,尚堪述作与同游。
竟日梅花侧,枝枝入肺肝。湿疑霜旋剪,清比玉堪餐。临水严光钓,吟风东野寒。年来难取友,珍重莫吹残。
嘴长毛短浅含膘,久同山中食药苗。蒸处已将蕉叶裹,熟时兼用杏浆浇。红鲜雅称金盘饤,熟软真堪玉箸挑。若把膻根来比并,膻根自合吃藤条。
见和西湖月下听琴谡谡松下风,蔼蔼垅上云。聊将窃比我,不堪持寄君。半生寓轩冕,一笑当琴尊。良辰饮文字,晤语无由醺。
安期生,世知其为仙者也,然太史公曰:蒯通善齐人安期生,生尝以策干项羽,羽不能用,羽欲封此两人,两人终不肯受,亡去。予每读此,未尝不废书而叹,嗟乎,仙者非斯人而谁为之。故意战国之士,如鲁连、虞卿,皆得道者欤?安期本策士,平日交蒯通。尝干重瞳子,不见隆准公。
燕尾称呼理未便,剪裁云叶却天然。无心只是青山物,覆顶宜归紫府仙。转觉周家新样俗,?头巾起后周。?未容陶令旧名传。
安期本策士,平日交蒯通。尝干重瞳子,不见隆准公。应如鲁仲连,抵掌吐长虹。难堪踞床洗,宁挹扛鼎雄。
生刍不独比前人,束槁端以废谢鲲。子达想无身後念,吾衰不复梦中论。已知毅豹为均死,未识荆凡定孰存?堪笑东坡痴钝老,区区犹记刻舟痕。
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轼忝冒时,尚有富彦国、张安道、钱子飞、吴长文、夏公酉、陈令举、钱醇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九人存焉。其后十有五年,哭中父于密州,作诗吊之,则子飞、长文、令举殁矣。又八年,轼自黄州量移汝海,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相持而泣,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呜呼悲夫。乃复次前韵,以遗沇之,时沇之亦以罪谪,家于钱塘云。
谡谡松下风,霭霭陇上云。聊将窃比我,不堪持寄君。半生寓轩冕,一笑当琴樽。良辰饮文字,晤语无由醺。
无物堪持比此冠,竹皮柔胆谷皮乾。故人恋恋绨袍意,岂为哀怜范叔寒。
力侔龙象或难堪,唇比仙人亦未惭。临路长鸣有真意,盘山弟子久同参。
西江望士众长兼,卓荦传家在一男。壮志异时开史牒,妙龄终日对书龛。桂堂发策收科选,樱苑颁诗豫宴酣。大邑援琴聊试可,小州怀绂果才堪。
蓼虫事业无余习,刍狗文章不更陈。隐几自怜居丧我,倨堂谁觉似非人。难堪藏室称中士,祗合箕山作外臣。尚有少缘灰未死,欲持新句恼比邻。
漫披陈蠹学经纶,捧檄生平祗为亲。闻道不先从事早,课功无状取官频。岂堪置足青冥上,终欲回身寂寞滨。俯仰谬恩方自歉,惭君将比洛阳人。
故人辞禄未忘情,语我犹能作捍城。身不自遭如贡薛,儿应堪教比韦平。老罴岂得长高卧,雏凤仍闻已闲生。把盏祝公公莫拒,缁衣心为好贤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