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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侯越著姓,胄出实楚叶。缙云虽穷远,冠盖传累叶。心大有所潜,肩高未尝胁。飘飘凌云意,强御莫能慑。
世传一尾龟百龄,此龟逮见隋唐兴。虽然天幸免焦灼,想屡缩颈愁严凝。前年赴满不量力,欲替鳌负三崚嶒。番禺使君邂逅见,知困簸荡因嗟矜。
吾闻人之初,好恶尚无朕。帝与凿耳目,贤愚遂殊品。尔来百千年,转化薄愈甚。父翁相贩卖,浮诈谁能审。
政是国家多事秋,渝川县尉亦风流。吟诗不废公家事,坐使孟郊输一筹。
林茂鸟乌急,坡长驴驮鸣。坐舆犹足廯,负笈想肩頳。废庙藤遮合,危桥竹织成。路傍行役苦,随处有柴荆。
忆昔年少时,把卷惟引睡,惰游过日月,自咎辄涕泗。老来百事废,却觉书多味,岂惟时有得,圣域可坐致。譬如入武库,戃怳不暇视,浅陋安能名,出门但惊喟。天球及河图,千古所共秘,幸今发其藏,虽老敢自弃。
坐卧北窗下,百事废不治。脱粟与大布,衣食裁自支。温饱岂不欲,违道予心悲。地下见先人,所冀尚有辞。
老圃发如霜,见客能废锄。与坐使之年,自云八十余。老身六朝民,草舍数世居,力守远祖言,一字不学书。
北窗欲化庄生蝶,睡思蒙蒙栖倦睫。川云忽带急雨来,万点纵横打荷叶。坐收爽气入诗律,更借凉颸吹醉颊。壤檐腐瓦凛欲堕,积潦中庭深可涉。儿愁漏湿废夜课,妇畏泥涂停早饁。老翁自笑独尔顽,更喜烟波摇短楫。
齿如强留客,虽住无久理;目如新募兵,临敌乌可使?齿废疏粱肉,目涩屏书史,浮世真几何,老态遽如此!啜粥习安坐,用短亦自喜。作诗记吾衰,聊用调稚子。
客中多病废登临,闻说南台试一寻;九轨徐行怒涛上,千般横系大江心。寺楼钟鼓催昏晓,墟落云烟自古今;白发未除豪气在,醉吹横笛坐榕阴。
客中多病废登临,闻说南台试一寻。九轨徐行怒涛上,千艘横系大江心。寺楼钟鼓催昏晓,墟落云烟自古今,白发未除豪气在,醉吹横笛坐榕阴。
曾立蛾眉禁省班,至今风采照金銮。纵横筆阵千人废,浩荡辞源万顷宽。落纸烟雲纷态度,照人冰玉峙高寒。從容坐啸香凝寝,说与賓僚拭目观。
欧阳公谱西都花,蔡公亦记北苑茶,农功最大置不录,如弃六艺崇百家。曾侯奋笔谱多稼,儋州读罢深咨嗟。一篇秧马传海内,农器名数方萌芽。令君继之笔何健,古今一一辨等差。
苦寒勿怨天雨雪,雪来遗我明年麦。三月翠浪舞东风,四月黄云暗南陌。坐看比屋腾欢声,已觉有司宽吏责。腰鎌丁壮倾闾里,拾穗儿童动千百。
风雨窗常黑,衰翁罢读书。纵横惭七略,废惰失三余。宴坐工夫熟,多闻习气除。韩公未解此,误诮腹空虚。
家世由来出楚狂,湖山垂老得彷徉。读书坐嬾常中废,得句因衰己旋忘。万化随缘寓虫臂,百年何处异羊肠?忍饥到死知无恨,免使人嘲作饭囊。
春耕秋钓旧家风,门巷荒寒屋壁空。四海交情残梦里,一生心事断编中。买鱼日待携篮女,裹药时从挟簏翁。便废闲吟亦未可,吾徒岂独坐诗穷。
庭中下乾鹊,门外传远书,小印红屈蟠,两端黄蜡涂。开缄展矮纸,滑细疑卵肤。首言劳良苦,後问逮妻孥,中间勉以仕,语意极勤渠。字如老瘠竹,墨淡行疏疏。
老农十口传为古,春遇甲申常畏雨,风来东北云行西,雨势已成那得御。山阴泆湖二百岁,坐使膏腴成瘠卤。陂塘遗迹今悉存,叹息当官谁可语!甲申畏雨古亦然,湖之未废常丰年。小人那知古来事,不怨豪家惟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