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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功名在读书,圣贤妙处着工夫。区区只为潭潭府,不敢如韩训阿符。
清言洒洒南华玄,净社济济东林禅。一陶运甓不挥麈,一陶采菊不种莲。爱惜分阴树志业,盘礴千载希圣贤。吾评东晋人物薮,惟有二陶真卓然。
自问从初,少年如何,每每所为。好细寻重想,当时做作,恐违天地,或昧神祗。及至如今,恁貌颜将耄,限尽临头著甚医。还知否,有圣贤三教,莫也堪随。
一州如许斗大,四海望公则深。事业本无奇巧,圣贤只有虚心。
圣贤事业浩无疆,未易孤闻寡见穷。友善更资天下士,时推一二附南鸿。
往时吾里有师儒,受业穷年邹鲁如。今日喜君求益友,萤窗共究圣贤书。
今古无过只一中,随时适变一相通。圣贤心术无偏倚,事业虽殊道则同。
冠屦昂昂数尺躯,圣贤无我意何殊。伊人德业兴天地,在我宁甘食粟夫。
之子成春服,欢言驾出游。残红三月路,叠翠万山州。夏后乘輴泽,轩皇炼药丘。旷平初渺莽,屈曲渐深幽。
禀生太极本纯全,七尺身中豁一天。妙道高深从俗笑,至言微密向谁传。何须青简书勋业,赖有丹台集圣贤。诸子但论时世事,令人懒语益思眠。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
握中有悬璧,本自荆山璆。惟彼太公望,昔在渭滨叟。邓生何感激,千里来相求。白登幸曲逆,鸿门赖留侯。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
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闻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
臣闻忠无不报,信不见疑,臣常以为然,徒虚语耳。昔荆轲慕燕丹之义,白虹贯日,太子畏之;卫先生为秦画长平之事,太白食昴,昭王疑之。夫精变天地而信不谕两主,岂不哀哉!今臣尽忠竭诚,毕议愿知,左右不明,卒从吏讯,为世所疑。是使荆轲、卫先生复起,而燕、秦不寤也。
太史公曰:“先人有言:‘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上大夫壶遂曰:“昔孔子何为而作《春秋》哉”?太史公曰:“余闻董生曰:‘周道衰废,孔子为鲁司寇,诸侯害子,大夫雍之。孔子知言之不用,道之不行也,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以为天下仪表,贬天子,退诸侯,讨大夫,以达王事而已矣。’子曰:‘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
汉昭帝逝世,昌邑王刘贺被废黜,汉宣帝刘询刚刚登上皇位。路温舒呈上奏书,奏书说:昭帝崩,昌邑王贺废,宣帝初即位,路温舒上书,言宜尚德缓刑。其辞曰:“臣闻齐有无知之祸,而桓公以兴;晋有骊姬之难,而文公用伯。近世赵王不终,诸吕作乱,而孝文为太宗。
初放平生于国兮,长于原野。言语讷譅兮,又无彊辅。浅智褊能兮,闻见又寡。
圬之为技贱且劳者也。有业之,其色若自得者。听其言,约而尽。问之,王其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