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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境堪依仗,周迁四叙移。人忙闲圣迹,心达罢狐疑。俊造皆流品,逢能即是师。二从寒暑变,龙浴凤皇池。
灵药从来隐圣机,何人得达到玄微,真空入有皆知实,运化功能到者稀。汞里金牙堪可重,炉中白雪共含辉。勿令阴气侵阳位,走作丹砂赫弈飞。
龙虎刚柔隐圣方,一时和合运阴阳。周知配类无疏失,我一从来理自长。鼎里花开装五彩,心明火候制三黄。更能通得华池妙,南北东西不可当。
真境堪依仗,周迁四叙移。人忙闲圣迹,心达罢狐疑。俊造皆流品,逢能即是师。二从寒暑变,
自在无拘束,逍遥里外安。顽情终不见,圣境类乎端。机智将何用,幽深大道宽。区分能解意,四季一周看。
玄门至道故无涯,自是人心所见邪。智识未能通大药,岂将容易擬荣家。千年圣境何虚谬,百劫曾修不用遮。龙虎欲成堪炼鼎,勿为利路乱交加。
吾少时读《醉乡记》,私怪隐居者无所累于世,而犹有是言,岂诚旨于味耶?及读阮籍、陶潜诗,乃知彼虽偃蹇,不欲与世接,然犹未能平其心,或为事物是非相感发,于是有托而逃焉者也。若颜子操瓢与箪,曾参歌声若出金石,彼得圣人而师之,汲汲每若不可及,其于外也固不暇,尚何曲之托,而昏冥之逃耶?吾又以为悲醉乡之徒不遇也。建中初,天子嗣位,有意贞观、开元之丕绩,在廷之臣争言事。当此时,醉乡之后世又以直废吾既悲醉乡之文辞,而又嘉良臣之烈,思识其子孙。
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刑入于死者,乃罪大恶极,此又小人之尤甚者也。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方唐太宗之六年,录大辟囚三百余人,纵使还家,约其自归以就死。
依大麓之遗址兮,储后土之神灵。乐天地之休嘉兮,皇涓洁而荐诚。集后土之雍容兮,刺百圣之礼文。却大辂而御蒲秸兮,惟俭德之是崇。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南无佛法僧,大慈三宝海。我念欲依教,普劝诸众生。莫杀莫食肉,同蕴仁慈行。无病保长龄,未来成佛道。
吾斲石堂无变怪,土缶瓦鼓闲游戏。一钁相随万事空,十二时中空捉击。牢捉击,不在三閒前后际。拍将两手笑呵呵,这个消息不容易。
君不见北风吹淮风浪黑,铁马千群凝一色。当时庙论孰经济,将相无言潜动魄。或云南纪当何忧,今代诸葛身姓刘。陆下唤取守淮甸,彼有胜算逾干矛。
人生足清闲,天下第一福。惜哉声与利,举世方逐逐。君子耀轩裳。小人腴口腹。
圣代多名德,君家不乏公。还看短袍绿,来蹋软麈红。小忍便无事,力行方有功。官闲能念我,时寄尺书东!
文思昭日月,神武用雷霆。制作深垂统,忧勤减梦龄。孙谋开二圣,末命对三灵。今代谁班马,能书汗简青。
闻君梦慈亲,手把青玉佩。循环念归期,月已九弦晦。既寤心悁悁,面垢不暇頮。屈指必春还,忽焉朱火代。
昔来何悠悠,今去亦泛泛。岂自果进退,姑且便饮啖。三代今去辽,士食久已滥。徒死不为义,可无苟石担。
此去替期犹半岁,商山穷僻少医名。感伤多后风防滞,暑湿偏时疾易生。圣智不能无蹇剥,贤才方善处哀荣。斯言至浅理非浅,少补英豪一二明。
洛阳自为都,二千有余年。举步图籍中,开目今古间。西北岌宫殿,东南倾山川。照人伊洛清,迎门嵩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