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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将有所不称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而以其责寄臣工，使之尽言焉。
太上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贵贱贤愚，莫不营营以惜生，斯甚惑焉；故极陈形影之苦，言神辨自然以释之。好事君子，共取其心焉。形赠影天地长不没，山川无改时。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天地果无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生人果有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然则孰为近？曰：有初为近。孰明之？由封建而明之也。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
伯夷非好饿，展禽非好黜。圣人不私己，动为万世则。夷齐苟就禄，贼乱何由窒。展禽苟便去，何人肯佐国。其迹则有殊，其道万为一。
太虚之气随物形，天声地声由此生。小或簸荡吼河海，大将触搏流风霆。天轮胶戾神鬼战，地轴挺拔蛟龙争。圈臼洼污各异奏，彯沙礜石咸齐鸣。
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
好文英主古难齐，宠重词臣意弗低。睿藻清新刊翠琰，神踪飞动在璇题。芸笺许效蓬莱阁，花槛容模罨画溪。乐圣朋侪开绮席，爱君诚抱挂金闺。买臣晚遇知多幸，犬子端忧思转稽。天地恩私无以报，只将克慎对芝泥。
千门晓日山河丽，万国春风草木香。造化无私随发育，圣明天子是东皇。
京洛多权豪，游服相随。青牛中甸车，白马连环羁。珩佩竞照耀，绅组旧参差。驺鸣行人驻，倏若流风驰。
佑国雄才，皇家贵戚，御恩守镇平山。一方安堵，何幸感怡颜。视众犹同赤子，宽刑宪、矜恤愚顽。无私曲，政声流美，应遍满人寰。
释闷怀，破岑寂，只照着热闹处说来。十字街坊，几下捶皮千古快；八仙桌上，一声醒木万人惊。凿破混沌作两间，
将相交欢自一时，圣朝威福岂全私。当关已尽吞胡气，压境犹称入贡期。塞外橐驼燕士女，林间鸟鹊汉旌麾。郊原入夜号新鬼，却恨军前插羽迟。¤
宗祊享德本无私，手捧羲轮上玉墀。牺象洁新亲荐处，凫鷖燕乐守成时。重闉昔诵明光赋，硕辅今赓圣德诗。一体君臣同五福，无穷无极太平基。
圣贤不世出，会合未可知。朝廷余百年，天将右重熙。经纶须得人，公为生斯时。维时秋九月，爽气横海涯。
并州更作桑乾客，道逢舍者来争席。掀髯对座有钜人，开口剧谈如旧识。试问客子从何方，兴言扼腕微有伤。吾祖昔遑卹纬计，屡以真论干君王。
师道久不振，小儒咸自私。破崖求圭角，务出己新奇。恻恻去圣远，六经秦火隳。不有传授学，涉猎安所为。
少年负豪气，乃心在有为。天下非我能，胡为久栖栖。圣贤即在上，治具皆设施。一廛为天氓，岂不乐在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