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朝代分类:全部 先秦 两汉 魏晋 南北朝 五代 金朝 隋代 唐代 宋代 元代 明代 清代 近代 现代 未知
平生岁寒心,颇好岁寒色。一松如人长,惨淡穷山侧。樵儿日过之,有意斧斤得。予心异尔意,野圃为移植。
忆我初仕时,不敢望高位。但得宰一同,便可行己志。实惠傥及民,死亦有生气。况复著阴功,子孙将不坠。
江湖浪走嗟碌碌,往往佳时忘记录。今朝峡里作重阳,节物虽同感殊俗。终日悬忧湍濑间,何人为唱黄花曲。尚喜樽罍余旧醅,不然何以慰萧索。
持竿野叟踏帝腹,太史占星惊变色。白衣山人侍黄衣,军中指点相叹息。云龙契遇固畴曩,千载一合非人力。羊裘卢沙竟何补,坐视生民自肥瘠。
人心大义,不作不奋。楚汉之间,较者尺寸。翼翼京邑,九圣所都。时方多艰,天下之枢。
至诚动天,中贯三极。堂堂南阳,继以魏国。山岳鼎震,江河釜溢。群生失宁,乃见人杰。
山丹吹出青藜火,金蝶窥丛何妸娜。朱槿更作猩袍红,夸道风人尝印可。没利从旁粲然笑,奄有诸香谁似我。素馨萧然山泽臞,至香不数脂粉腴。
浣花溪头春可怜,两凫一凫飞上天。晓窗清净易一卷,兄弟过午无炊烟。大凫白首古上人,小凫绿鬓东风前。简书不畏畏泥滓,黄金污人须弃捐。
非本韩国诸公子,胡乃人形心蝮{尴监换虫}。身既入秦而媚秦,肆无忌惮浮商李。狂言著书三十篇,读者能无污脣齿。且言仁义不足用,唯有严刑堪致治。
我家本南闽,处世若羁寓。侍亲从宦游,东西迁者屡。因循历年载,未识南中路。间岁至都城,始与里儒遇。
关中古有拔河戏,传闻始盛隋唐世。长絙百尺人两朋,递以勇力相牵制。芳华乐府务夸大,黎园公卿谩轻肆。拔山扛鼎乌足矜,引绳排根非胜事。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援可逾。既望之夕,张因梯树而逾焉。达于西厢则户半开矣。无几红娘复来,连曰:至矣,至矣。
公幕府间。从游者,洪驹父、徐师川、苏伯固父子、李商老兄弟。是夕登临,赋咏乐甚。俯仰三十九年,所存者,余与彦章耳。
山险号北固,景胜冠南州。洪涛江上乱云,山里簇红楼。堪笑萍踪无定,拟泊叶舟何许,无计可依刘。金阙自帷幄,玉垒老貔貅。
百千孙子子,八十老翁翁。人间天下清福,阅世苦难同。谁叹东门猎倦,谁笑南阳舞罢,万事五更钟。但愿人长久,聊复进杯中。
庐山几千仞,屹立并长江。杨澜左里,洪涛巨浪日春撞。风止雪消冰净,相与泊舟登岸,攀磴望空谾。岩壑响松桧,巨石激流淙。
主人劝客饮,劝客无夭妍。欲出古时物,先请射以年。我料孔子履,久化武库烟。固知陶氏梭,飞朱风雨天。
云低未成雪,寒气已侵席。冻醪倾白浊,乾果列紫赤。风微时破面,亭敞宜张帟。来望野与通,古城何额额。
昼夜风不止,寒树嚎未休。人言雨杀风,雨急风未柔。独扶慈母丧,泪与河水流。河水有冬竭,泪泉长在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