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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序曰:黄初四年五月,白马王、任城王与余俱朝师,会节气。到洛阳,任城王薨。至七月与白马王还国。后有司以二王归藩,道路宜异宿止。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霃霃太古云,至今未开辟。山气日汹涌,随风洒精液。触石生洪波,微茫在咫尺。登山若浮海,舟航即轻策。
亚洲大陆有一士,自名任公其姓梁。尽瘁国事不得志,断发胡服走扶桑。扶桑之居读书尚友既一载,耳目神气颇发皇。少年悬弧四方志,未敢久恋蓬莱乡。
吾父矢报国,战死于蓟丘。父马为贼乘,父尸为贼收。父仇不能报,有愧秦女休。乘贼不及防,夜进千貔貅。
少年喜奇迹,落拓鞍马间。纵目视天下,爱此宇宙宽。山川看不厌,浩然遂忘还。岷峨最先见,晴光厌西川。
任君北方来,手出《邠州碑》。为是鲁公写,遗我我不辞。鲁公实豪杰,慷慨忠义姿。忆在天宝末,变起渔阳师。
序曰: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
寒潮冲废垒,火云烧赤冈。四月到金陵,十日行大航。平生游宦地,踪迹都遗忘。道遇一园叟,问我来何方。
忆昔蕤宾初,皇疾辍临仗。维日白气亘,黑风复排踢。俄传天柱折,忽若慈母丧。帝本尧舜姿,末履转清伉。
造化雕镌巧,真成一洞天。曾将修蟒逐,却许蛰龙眠。石现金刚足,泉流仙客田。炷香吾道者,色体尚依然。
吾有西山桐,密邻桃与李。得地自行根,受芘逾高藟。上濯春云膏,下滋醴泉髓。盘结侔循环,岐分类枝体。
寸步西流,冲开牛斗,清风皓月容光。满宽空众,把我好相将。俯赐鸾骖凤驾,献金鼎、丹药馨香。天河转,星坛月殿,端的景非常。
释演空寂,道谈清静,儒宗百行周全。三枝既立,递互阐良缘。尼父名扬至圣,如来证、大觉金仙。吾门祖,老君睿号,今古自相传。
费却长吟复短吟,投瓜投李愧何深。吾人只记钱留纸,此老能令户作金。掷地有声知处处,如兰斯臭见心心。柏梁体后八仙赋,趾美重光未陆沉。
大道贵知止,昔贤称二疏。今来我季方,退身兹有余。潇洒去桎梏,放荡狎樵渔。疏泉离远窦,凿石构层庐。
胡公是吾友,千载不改节。长作松筠青,烟云任明灭。岧峣占南面,硉兀压城阙。西来群岫驰,尊敬不敢越。
去上初释褐,一命列蓬丘。青袍春草色,白紵弃如仇。适会龙飞庆,王泽天下流。尔得六品阶,无乃太为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