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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将有所不称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而以其责寄臣工,使之尽言焉。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引道烦双鹤,携囊倩一童。竹光杯影里,人语水声中。不雨云常湿,无霜叶自红。我来何所事,端为听松风。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天地果无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生人果有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然则孰为近?曰:有初为近。孰明之?由封建而明之也。
吾性虽嗜学,年少不自强。所至未及门,安能望其堂。荏苒岁云几,家事已独当。经营食众口,四方走遑遑。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雨晴山泼翠,溪净水拖蓝。闲来共陪杖屦,邂逅已成三。齿齿清泉白石,步步碧桃翠竹,是处辄幽探。行到钓台下,怪树荫空潭。
古端有奇胜,名岩拟天星。传闻辇毂下,往往极口称。有为背驰说,曾不如邱陵。请君勿夸山,恐非动者情。
朱芾皇皇问寝门,青宫喜气满乾坤。江清淮晏干戈息,渊默雷声匕鬯尊。端冕常年亲举礼,远庖此日剩明恩。直将三代齐长久,愿听长沙贾谊言。
西土纹成东土壤。星飞一点千华界。勿讶神魂生去快。无遮碍。乐邦只在同居内。八德池深华又大。跏趺端坐莲华载。耳听法音心悟解。低头拜。从今跳出胞胎外。
国朝启运星聚奎,太极夫子生濂溪。圣远言湮开众迷,接引伊洛为航梯。乾精神粹星端拶,纸上陈迹俱筌蹄。南来道统坠涂泥,我考亭翁重挈提。
买陂塘旋栽杨柳,平堤检校公务。近来不用新沙筑,屐齿要深苔雨。兰艺渚。植桂树团团,宛在池中屿。
折阑难寄远,渺汀蒲,烟思共依依。甚檐花听断,骚章歌罢,此意谁知。满眼孤村流水,肠断去年时。过了端阳日,重问归期。
想桐君山水,正睡雨,听淋浪。记短棹曾经,烟村晚渡,石磴飞梁。无端故人书尺,便梦中、颠倒我衣裳。此去钓台多少,小山丛桂秋香。
闲庭庭畔植梧桐,上有新蝉噪晚风。咽咽清音正堪听,无端惊断彼儿童。
城郭人民迥未移,夕阳鼓角不胜悲。屋檐几处添宫瓦,石路何年践御碑。祠废已无官树禁,寺荒端为赐田追。酒楼遍唱关东调,谁听秦淮旧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