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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南山水秀且清,天地坯冶陶精英。有唐刺史昔行县,访寻洞穴为寒亭。屈指於今几百祀,磨崖字字何纵横。相随栈道倚空险,来者无不毛骨惊。
峦冈经亘翠环中,中有山形如覆镛。晋仙王郭曾登眺,名形婺女金华同。悬崖积铁数百尺,轮囷老木参天碧。时有金鸡击膊鸣,铿鍧响通石屋石。
君不见仲淹居河汾,目营四海心六经。又不见子幼反田里,拊缶乌乌徒快耳。续经愤世虽自喜,岂识浊醪函妙理。皤然短项滑稽徒,却笑两翁非通儒。
为郡同卧理,民情识我情。三秋得公事,一月绕山行。砥柱全抛险,黄河日接平。周遭到垣曲,尊大近神京。
篆高神品,秀爽天骨。敏搆机先,谈深理窟。溶极苍源,玄臻籀闼。玉无疵瑕,车有輗軏。达识圆明,灵襟洞豁。粹禀飞星,胸挂流月。大饮陶陶,闲游兀兀。肯如常人,名利乾没。
寺久荒寂无足往,念有子厚弥陀碑。独趋一里转岩腹,剥粉败赤逢门楣。亭亭故碑亡旧主,覆以老屋疏且欹。常嗟古人不可见,尚喜书志存於斯。
一襟书传日星悬,湖海声名五十年。事不求知惟此理,文之未丧岂皆天。人方惊怪欧阳子,我独悲伤鲁仲连。看镜倚楼秋已暮,风巾霜屦重依然。
污渎横鳣鲸,蝼蚊得而制。所据非所容,悲欢生贾谊。吾疑洛阳叟,所见未超诣。卷之不能伸,无乃为形累。
作亭名逍遥,此理诚不虚。宽於一天下,原宪惟桑枢。况我卜清旷,风雨庇有馀。方池容潋滟,小径足萦迂。
说理谈真面紫宸,鹅湖大义枉劳神。由来佛性难名邈,争似君王默契亲。
渡河须用筏,到岸不须船。人法俱名执,悟理讵劳诠。中流仍被溺,谁论在两边。有无如取一,即被汗心田。
系剡藤之为纸兮,品居上者有三。盖筱簜之变化兮,非藤楮之可参。在晋而名侧理兮,储郡库以九万。曰姚黄今最显兮,蒙诗翁之赏谈。
浈阳富佳致,无以过南山。山高雄地理,万丈亲云端。攀援临绝顶,气象非尘寰。神存古庙貌,台敞旧轩栏。
鸿蒙肇开辟,变嬗几成毁。寥寥断竹歌,瓦堲溯姚姒。周坟典以族,讵认青乌子。公琴记咎繇,邢山称东里。
人伦风化自孝始,我怀义乌颜氏子。昔从书传闻其名,今来浙东入其里。未入里先见路碑,高冢巍然云树里。犹有群乌绕暮飞,或者神乌长不死。
愁霖不肯已,阴结弥二旬。吾游欲及时,秉烛出城门。泛泛一画舫,密坐环亲宾。爽气忽侵袂,重云稍逡巡。
诗酒名场,人都羡、紫髯如戟。今已矣,星星满颔,不堪重摘。衰老自知来有渐,穷愁谁道寻无迹。笑刘郎、辛苦觅仙方,终无益。
今古名流特地奇,生平学术得真师。缵将管乐为操蕴,论切周唐入设施。经理远橅循中道称藩麾。堪惊四十成埋玉,叹息襟期有未为。
明中悟理造忱诚,性觉通真风即行。生不生来空是境,有无有处化为城。荣枯现梦因缘想,色相求心妄执情。名与实亡都在道,盲聋苦学漫营营。
元是清都紫府仙,出为名世应半千。发矢两科俱中的,英名煊赫斗横天。鄞水富沙典芹泮,黜浮崇雅文风焕。沙阳之政宽而明,吏不忍欺民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