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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有盈虚,品物迭滋耗。人生於两间,谁能长不老。胡为习鲜荣,而独恨枯槁。婉娈儿女态,爱惜容色好。
出门厌氛嚣,归卧集万感。凭高一以眺,忽觉岷峨惨。岷发报山色千古同,非烟非雾愁渖濛。杜陵昔欢珠玉走,彼犹有幸天府供。
如来藏有大经卷,无古无今无成坏,卷这可纳一毫端,舒之弥纶於法界。众生与佛同受持,谓有定法便虚假。祗园食饱洗钵坐,何曾有意一场话。
煌煌帝王都,列第喧丝竹。林园竞选胜,四匝湖山曲。谁知南屏下,老叟甘幽独。忆从古栝来,红颊鬓鬒绿。
永佑当临御,重熙极泰亨。物穷隍土复,地大蘖牙萌。蕞尔瀛懦图,违吾海上盟。烽烟昏九土,氛雾塞三精。
棠湖有病客,破鼎支药糜。青阳动新晴,兀兀厌坐驰。静闻箫鼓闹,翠幰行春堤。柔风吹帘旌,杲日浮屏缇。
以蜜为酒,昉于东坡,托诗惟传,百世不磨。然而浊为贤而清为圣,泛为醪而盎为酂。自古以降,厥名孔多,要皆不以甜称,惟少陵昌黎始有如蜜若饴之歌。岂时人酸鹹之嗜大概略同,予以固未辨其趣之如何也。
笔势之伟,笔意之诣,笔法之粹,是三者固定足以名家而无愧矣。於虖,佑陵天纵八体,公蒙识拔,独在初岁,亦宜有此具美也。宝此幅纸,以见太平之游艺,惟秘阁是亲。
父子而善书,自羲献而始也。寥寥千载,固已莫之拟也。至于我朝,有楚国之芈也。不陨其名,虽未济厥美也。其读父书,亦非括之比非。瞠乎望洋,混混犹此水也。
道林之名,予不得而知。云泉松石之胜写于涟漪,必其地之景物足以称其诗也。今其陈迹杳然,已无复遗。予盖尝登瑞墨之基,涉一境之陂陀,
周郎二十四年少,盖世功名随一燎。亲提三万走曹瞒,不以敌勍恨兵少。豫州失匕已胆折,一日目明惊二妙。最怜黄盖不知名,吏士相从倚营啸。
赐帖不知其几,而今犹其一。四印之错出,百年之湮郁,神呵鬼护,见此遗物。呜呼,经固先德之所寓,而匪止于绝世之名笔。既轶而犹此绣质,子孙守之谨勿失。
结字清而峻,用笔精而稳。虽笺以粉,而墨迹犹未损。公之功名,予固未暇论。而所谓书法,要必有所本矣。
帖中月字用武后书体,因其时也。魏字纷如葩叶之当风,转而奇也。遡晋千年,如极如驰也。既宜于今,而于古亦师也。
结字小而密,气放以逸。措意婉而妍,神闭以全。公固不以书名,盖无一而非天。然则汪洋澹泊,一倡三叹,考之东坡先生之言,盖不特公之文为然也。
公尝有净名之诗曰:殷勤雇景物,为尔老南徐。考乎此篇,则出无晴雨之待,观无阴霁之殊。昼呼竹舆,
我初养柏儿,年纪三十四。颖季得梅老,岁数适我类。而梅生不凡,头骨甚硗异。见之怀抱中,宛有成人器。
先生天下名,有耳谁不知。区区以蠡测,于海徒赘辞。弟子事先生,丱角以至斯。文章起婴慕,德行随萧规。
大廷昔日曾空臆,时论忌人太疏直。名公正色力主盟,寘之甲科免居乙。殿庐今日忝校文,甘言如饴心所嫉。或者欲植桃李恩,慨然为下雌黄笔。
北山崚嶒兮配井络之勋名,子孙绳绳兮聿彰厥声。一麾不顾兮番禺君,甘领祠官兮挂长缨。操存益固兮涵养益深,临行一念兮尤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