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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惟文简公,雅意在人物。一时推鉴裁,似秉袁许术。莘莘材馆盛,多自东床出。昌黎宰相器,气宇吞溟渤。
鸟兽死有用,羽角筋革齿。辇輓入工师,饰作军国器。玉食白如瓠,瞑目已腐秽。生者不敢留,埋藏与蝼蚁。百年富贵身,孰若鸟兽类。唯有令名人,终古如不死。
我本山田人,好尚与众异,平生重交游,所得国无几。昨者应茂才,西行觑朝美。时当庆历初,选举宝多士。
仲尼作经授曾子,明稽至孝之终始。始於事亲终立身,以是扬名於后世。大雅有言念尔祖,述脩其德乃为美。圣训昭昭十八章,写之琬琰千馀岁。
大邑曰南城,唯君治道行。何曾设鉤距,到底是聪明。鼎在神奸伏,鹰来鸟雀惊。诈穷多自笑,刑重亦知平。
普庵非相亦非名,达本忘情不见人。孤月全收无意识,桂轮独耀绝纤尘。三祗一念汤消雪,万行须臾火烁冰。到此何劳声色问,共君本自镜圆明。
陀罗尼句觉皇宣,一略闻名胜施缘。端见髓心相付嘱,莫将耳口作流传。顿机做处天飞电,大器任时海纳川。不是老婆情分切,肯留文字破尼乾。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名既非常,如器中锽。道既非常,如日之光。如器中锽,声出於内。如日之光,光照无方。夫如是乃可称有道之者,非独善一峰,而达之万邦。
大器何妨更晚成,当年师友尽豪英。高谈每及功名际,壮志元无宠辱惊。天上玉楼须作记,人间白日睹佳城。伤心宿草东吴路,云水凄凉万古情。
自叹羁屯世少同,平生知己莫如公。早参直谅多闻数,晚入坯陶一器中。存殁交情成契阔,晤言名理谩研穷。追思五十年前会,已识河东父祖风。
我家本南闽,处世若羁寓。侍亲从宦游,东西迁者屡。因循历年载,未识南中路。间岁至都城,始与里儒遇。
南都绿蚁封初拆,西圃芳条换新碧。宾僚相遇惜馀春,樽俎留连因促席。百夫决拾看和容,何用娱宾循饮格。前者新诗严武事,几日毬场较锋镝。
君不见峄山高崖斯相迹,枣木刻模真并失。又不见深之袖手安国碑,帝悟百牛欣倒石。秦唐二子皆有声,何必今人不逾昔。拙工砺器雕不已,印版传书差可贵。
一薰襟趣暱,掺执便它邦。书剑摇烟艇,鸿光醉绮窗。县僚迎节盖,齐醖缀羊腔。器宇青云士,能名赋练江。
叹息青云器,功名指掌中。星星今一老,衮衮看诸公。饮剧休辞醉,文高不送穷。丈夫心事在,未许俗人同。
鸡鸣市声起,冠盖日相追。终然寡同调,千里怀风期。忆从十年前,识君黄绢诃。安知淮海来,得此埙箎吹。
家学今三世,儒流甫七人。生涯无窭悴,存没几酸辛。父干真吾责,孙枝见汝新。提携从总丱,成长及冠巾。
曹务日以浑,令君心自清。散彼愁欢气,化作难愉声。欢愉何所寄,寄此弦歌鸣。歌如珠累累,弦以桐铿铿。
子云论荐有王音,陆贾年来老境侵。自守一官历三世,退令诸子分千金。平生器业成幽梦,白首功名负壮心。赖有新诗轻万户,未须投绂叹堙沉
杜陵头白长昏昏,海图旧绣冬不温。更遭恶卧布衾裂,尽室受冻忧黎元。诗人穷愁自古尔,岂若种艺依青门。嗟予老懒世不用,穷巷久雨无高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