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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宽山头李成树,百年二老皆仙去。如今尺素留人间,纵有千金无博处。后人笔底工一家,声价随可喧中华。王君二妙聚一手,参以吟思游天涯。
当年江上扬风舲,淮山望极排空青。今登天柱赏潜皖,元是吾家翡翠屏。禅业一室因栖寄,选胜寻幽产真伪。虚廊揩藓读残碑,三百年前刊异事。
大江西来绕重城,忧如来花匹练萦。左山右阜若开避,曾是岘首当头横。江湍冲山山不动,滔滔雪浪东南倾。溃然巨势压汉境,万楚不得专雄名。
云安古汤谿,□□□□滨。无室不盐烟,无民不樵薪。士子独希少,锥刀事艰辛。我因沿檄来,暇日聊咨询。
君谈阳朔山,不作一钱直。岩藏两头虺,瘴落千仞翼。雅宜驩兜放,颇讶虞舜陟。暂来已可畏,览镜忧面黑。
别日已苦迫,见日未可期。曷不惜此日,相从把酒卮。人生初甚乐,譬若枰上棋。纵横听汝手,聚散岂吾知。
韩侯冰玉人,不可尘土杂。官虽众俊後,名字久訇磕。并州天下望,抚士威爱惬。千金弃不惜,宾客常满合。
我昔生兵间,淮洛靡安宅。紞髦入小学,童卯聚十百。先生依灵肘,教以兔园册。仅能记姓名,笔砚固不择,灶煤磨断瓦,荻管随手画。
先生负材气,弱冠游穷边。麻衣揖钜公,决策期万全。谓言叛羌背,会可执而鞭。意趣小参差,万金莫留连。
天衢名利场,尘泥继朝昏。况兹辞荣久,厌苦车马喧。慨然忽高举,翩若黄秸翻。朝卖西城宅,暮理南行辕。
洛阳地脉花最宜,牡丹尤为天下奇。我昔所记数十种,於今十年半忘之。开图若见故人面,其间数种昔未窥。客言近岁花特异,往往变出呈新枝。
庐山高哉,几万仞兮,根盘几百里;峨然屹立乎长江。长江西来走其下,是为扬澜左蠡兮,洪涛巨浪日夕相冲撞。云消风止水镜净,泊舟登岸而望远兮,上摩青苍以霭,下压后土之鸿庞。试往造乎其间兮,攀缘石磴窥空欲。
庐山高哉几千仞兮,根盘几百里,◇然屹立乎长江。长江西来走其下,是为扬澜左里兮,洪涛巨浪日夕相舂撞。
自古天下事,及时难必成。为谋於未然,聪者或莫听。患至而後图,智者有不能。未远前日悔,可为来者铭。
浅山嶙嶙,乱石矗矗,山石硗聱车碌碌。山势盘斜随涧谷,侧辙倾辕如欲覆。
颜公忠血化为碧,颜公奇笔留在石。十存三四复不完,完者椎模少棱壁。许昌断碣称最佳,已经田火侵钩画。今复泾山好事人,别识偶得从粪砾。
冥心阅群动,亦各趋所安。胡为名利人,戚戚常鲜欢。吾生四十四,结佩呼郎官。掌言入纶阁,待诏直金銮。
至和改元之一年,有蝗不知自何来。朝飞蔽天不见日,若以万布筛尘灰。暮行啮地赤千顷,积叠数尺交相埋。树皮竹颠尽剥枯,况又草谷之根荄。
自古名士纷如毛,多见博带裳衣褒。如其可学不可逮,三满夫子皆儒豪。其文渊源尤可爱,江海驾荡相吞滔。方吾少时未识愧,引领日望声齐高。
人从东南来,忽得连纸诗。行义不赫晔,名声无萎蕤。虽尝误见辱,旋则拜席归。别久谓已忘,不图犹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