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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小圃开云屋。结春伴、往来熟。忆年时、纵酒杯行速。看月上、归禽宿。墙里修篁森似束。记名字、曾刊新绿。见说别来长,沿翠藓、封寒玉。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忆昔试艺时,年丁二十九。不谙精与粗,运笔若挥帚。欲尽王霸言,自寅直窥酉。于时有操君,许子乃其友。
儒家无外事,招客勘青编。笔墨东西置,朱黄次第研。频忧伤点竄,细恐误流传。改易文辞正,增加字数全。
势参吴楚分,作镇向同安。地胜尘寰隔,天深洞府宽。位将衡岳敌,根与霍山盘。尘见千年白,霞生万仞丹。
宣仁升遐司马死,宋祚当时已中否。岂知祸乱犹未休,更立端王作天子。简书四出捷星驰,重见熙丰旧设施。太室既崇荆国祀,朝堂新刊党人碑。
湖环阚麓任清涟,古庙尘埋自汉传。剑吐寒芒愤已雪,碑刊轶事墨犹鲜。芳名百世留青史,至行千年启后贤。爵禄可辞甘海曲,富春耕钓与骈肩。
先生翰墨英,挥洒每被酒。气陵苍柱穹,势压刊轴厚。俊拔今固无,妙绝古未有。惊鸾忽矫翼,奔马时骧首。
我家得姓自卫史,文王之照钟厥美。西京御史府大夫,父慈子忠不惜列。至今墓上无曲棘,颍川岁时虔庙祀。中原丧乱厌风尘,南渡不及渡辽水。
叔子祠荒岁已深,异时贤守重登临。岘山岑寂瞻风概,汉水灵长想德音。奉诏始闻新缔茸,有知那复叹湮沈。又刊翠琰留南夏,先后功名照古今。
当年江上扬风舲,淮山望极排空青。今登天柱赏潜皖,元是吾家翡翠屏。禅业一室因栖寄,选胜寻幽产真伪。虚廊揩藓读残碑,三百年前刊异事。
事死如生实至难,古来不独数丁兰。遗骸已逐干戈尽,刻木难忘菽水欢。天地一身难养育,子孙百口复团圆。吾皇德泽将何报,忠孝垂名两不刊。
持节南来耸百城,就分帅阃握边兵。尽令殊俗窥风采,更许佳山托姓名。岘首要须刊伟迹,习池底事著狂生。风流人物今宗主,物物俱蒙不朽荣。
寺久荒寂无足往,念有子厚弥陀碑。独趋一里转岩腹,剥粉败赤逢门楣。亭亭故碑亡旧主,覆以老屋疏且欹。常嗟古人不可见,尚喜书志存於斯。
刊名紫简群魔宾,扶桑暘谷奏玉晨。控驾三素辅翊宸,敢忘南岳魏夫人。
浈阳富佳致,无以过南山。山高雄地理,万丈亲云端。攀援临绝顶,气象非尘寰。神存古庙貌,台敞旧轩栏。
□□□□□□奇,金石辉辉万古垂。论定固知名贵正,时危更识礼从宜。溪山不老刊长在,天地重开继者谁。多少舣舟咸有纪,况予毕戍可无诗。
精庐隐东山,气象严竹柏。入门佛画好,晓日明金碧。向来岩名寺,初不觇遗迹。隐庵中梁秀,邂逅论夙昔。
僧中何事最闻名,笔札高奇是梦英。十八家书垂墨妙,一千年圣遇文明。未将六籍重刊石,已驾三车到化城。此日劳师相枉访,豁然襟抱慰平生。
陈思王植赠友往祚颓已久,大业缅方新。仰视圣皇德,承胤为我亲。暇日荷休明,高馆集众宾。中厨列庖馔,水陆备鲜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