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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版本一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鸡两翼,飞不过鸦。马有千里之程,无骑不能自往;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盖闻:人生在世,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吴夫,佩银龟。乘天马,索怪奇。忽得虢略一片石,其中白色圆如规。又有树与乌,画手虽妙何能为。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驾龙辀[1]兮乘雷,载云旗兮委[2]蛇[3];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
序曰:黄初四年五月,白马王、任城王与余俱朝师,会节气。到洛阳,任城王薨。至七月与白马王还国。后有司以二王归藩,道路宜异宿止。
余禁所禁垣西,是法厅事也,有古槐数珠焉。虽生意可知,同殷仲文之古树,而听讼斯在,即周召伯之甘棠。每至夕照低阴,秋蝉疏引,发声幽息,有切尝闻。岂人心异于曩时,将虫响悲于前听。
吾性虽嗜学,年少不自强。所至未及门,安能望其堂。荏苒岁云几,家事已独当。经营食众口,四方走遑遑。
乘时火初流,执热病未脱。踏冰思少苏,坐甑哀苟活。云意断渰渰,雨声閟{左氵右聒}{左氵右聒}。安用天官为,不悟秋序夺。
范宽山头李成树,百年二老皆仙去。如今尺素留人间,纵有千金无博处。后人笔底工一家,声价随可喧中华。王君二妙聚一手,参以吟思游天涯。
维周临九有,运祚何其昌。本支既蕃衍,道化亦流行。粤若卫武公,展也令誉彰。耄年儆畏深,罔敢贻怠荒。
布局先存根地,可关可拆最利,六三胜是九三投,铁网七三非计。行子要得实地,垂莲大角用意,神头倚盖扭双飞,尖轧飞关审细。
村落兵戈后,江湖几杖前。索居兼屏燕,幽梦反宜蝉。茅舍分炊火,苔砖出酿泉。家贫思辟谷,非是博长年。
觉海性澄图,图澄觉元妙。元明照生所,所立照性亡。迷妄有虚空,依空立世界。相想澄国土,知觉乃众生。
圣贤不世出,会合未可知。朝廷余百年,天将右重熙。经纶须得人,公为生斯时。维时秋九月,爽气横海涯。
云师怒挟风伯狂,排山立海恣披猖。期须委雪一丈强,杀气蚕日埋扶桑。平时身热号炎荒,冰山亦复连穹苍。翔风健儿材武良,堕指十一半在亡。
五月端午令节,艾人苦痛不彻。可怜病有膏肓,又被邪神所惑。撞著太上老君,也是赤口白舌。山僧反覆思量,别无仙方秘诀。如今抑不得已,只将就渠身上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