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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弓旌频招呼,北走淮水东陪都。行衡周览楚峰秀,游桂颇笑秦城愚。簪山带水虽绝境,羊肠鱼腹真畏涂。南辕亦涉尉佗境,乌睹所谓阳燧珠。
免周柱史出函关,岂有根株可据蟠。但见名刊党碑内,可曾身在属车间。老尤怕血斤边指,春不能朱镜里颜。谁道先生浑懒去,巾车检校别村还。
与人尤严师友,名世不在文章。既是来从颜巷,如何去傍刘墙。
万驽骀里一龙媒,朝发瑶池暮玉台。介甫尤称原妙质,资深亦叹轼奇才。席前宣室思渠久,帆近蓬莱作麽回。此去不应重谪堕,海山笙鹤待君来。
尝闻天台境,肉身往无从。仁夫示此图,恍惚游其中。应真一一若旧识,或踞怪石临飞淙。山鬼投牒何敬恭,天女问法尤丰茸。
畴昔论交四十霜,知公出处我尤祥。召来空赏凌云赋,麾去全疏偃月堂。近寄丽葠怜老病,忽吟楚些隔存亡。从今野叟凝尘几,无复三溪文字行。
忿欲伤生甚斧{左爿右斤},易言听计从懲窒味尤长。古人明著佩韦戒,前辈犹烦按剑防。养似斗鸡逢纪{左氵右省},避如决鹿见毛嫱。毛斋扫去闲书画,专揭吾诗置座傍。
去岁衡寒赴辟时,感君骑马远追随。一春不得梅花信,万里空题薤露诗。小简佩壶邀士友,大铛煮粥活流移。平生二事尤堪记,应有名公与撰碑。
未出尧山云,既出云徐开。君侯与天通,造化力可回。驾言访岩扉,群彦森然陪。旗钺映川原,笳吹喧藁莱。
父老香花夹路催,朱幡那忍更徘徊。弓张至此尤宜弛,珠去安知不复回。海上有艘堪致粟,洛中无篚胜生财。泉人毕竟修何福,消得西山两度来。
度朔山尤远,酆都狱甚宽。傩驱顽不去,愈送瞥然还。
霸略谁堪敌伯符,每开史册想规模。一千扫众横江去,十七成功自古无。不分老瞒称猘子,便呼公瑾作姨夫。君看末命尤奇特,指顾张昭为托孤。
主人尤爱竹,老病鲜窥园。粟鼠竞携子,箨龙空长孙。化为玉版去,留得锦绷存。虽有监临者,贪眠昼闭门。
石室外甚狭,中广如球场。伟哉钜丽居,天造无栋梁。严冬既深燠,盛夏尤虚凉。偶至不忍去,杖屦聊方羊。
老懒尤于笔砚疏,难陪骑省赋闲居。去周柱下谁为史,传邺侯家尚有书。台馈不烦公粟肉,户租难办客车鱼。侧旁万一邻堪买,便拟诛茅近太初。
忽有先驱至,相迎看武夷。尉尤去民近,汝勿叹管卑。不必求三步,惟当戒四知。要令人刮眼,云是挺之儿。
侍讲开甥馆,三间不至奢。少曾居北面,老只住东家。野笋庖尤美,深衣衮未华。何时寻旧路,去谒玉川茶。
昔闻东郭先生者,处士宁非是远孙。空有新诗喧一邑,竟无明诏老孤村。雷琴酷爱应同殉,草字尤工惜不存。复说归从葱岭去,骚成何路可招魂。
蚊集殊难散,蝇驱已复回。偏能侵枕簟,尤喜败樽镭。恰则噬脐去,何曾洗足来。化工生育尔,岂不甚仁哉。
野迥村疏起暮寒,偶逢废驿卸征鞍。主人家比渔舟小,客子房如鹤栅宽。灯与邻通眠未易,风从壁入避尤难。似闻南去加萧索,一夜披衣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