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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诗记荼苦,茗饮出近世。初缘厌粱肉,假此雪昏滞。嗟我五亩园,桑麦苦蒙翳。不令寸地闲,更乞茶子蓺。
乱山环合水侵门,身在淮南尽处村。五亩渐成终老计,九重新扫旧巢痕。岂惟见惯沙鸥熟,已觉来多钓石温。长与东风约今日,暗香先返玉梅魂。
仙人子真後,还隐吴市门。不惜十年力,治此五亩园。初期橘为奴,渐见桐有孙。清池压丘虎,异石来湖鼋。
承平苑囿杂耕桑,六圣勤民计虑长。碧水东流还旧派,紫坛南峙表连冈。不逢迟日莺花乱,空想疏林雪月光。千亩何时躬帝藉,斜阳寂历锁云庄。
余至黄州二年,日以困匮,故人马正卿哀余乏食,为于郡中请故营地数十亩,使得躬耕其中。地既久荒为茨棘瓦砾之场,而岁又大旱,垦辟之劳,筋力殆尽。释耒而叹,乃作是诗,自愍其勤,庶几来岁之入以忘其劳焉。废垒无人顾,颓垣满蓬蒿。
彭蠡东北源,庐阜西南麓。何人修水上,种此一双玉。思之不可见,破宅余修竹。四邻戒莫犯,十亩森似束。
万里书归说我愁,知君不忘北城幽。一篇封禅才难学,三亩蓬蒿势易求。欲与山僧论地券,愿为邻舍事田畴。应须急作南征计,漠北风沙不可留。
我来以丧归,君至因谪徙。苍黄忧患中,邂逅遇於此。去年服初除,听赦相助喜。看君数归月,但屈两三指。
手得封题手自开,一篇美玉缀玫瑰。众知圆媚难论报,自顾穷愁敢角才。君卧南阳惟畎亩,我行西路亦风埃。相逢不必嗟劳事,尚欲赓歌咏起哉。
长风吹月来,影碎竹间牖。良宵坐窘束,媿我尘外友。平生烟霞兴,硉兀上南斗。颇亦契三三,未省计九九。
手种湖边花百亩,东风日夜催归去。当年辛苦种花时,不道白头犹未归。君如肯过城南陌,但向水云红处觅。烦呼猿鹤问平安,当有畦丁解看客。我今江船亦欲东,橶迎枫桥成两翁。压枝万朵虽过尽,尚及巢龟莲叶中。
文字觑天巧,亭榭定风流。平生丘壑,岁晚也作稻粱谋。五亩园中秀野,一水田将绿绕,?稏不胜秋。饭饱对花竹,可是便忘忧。
秋来情味更堪论,身寄城南五亩园。委辔看山无铁獭,拾樵煎茗有青猿。陂塘夜雨添新涨,原野烟芜减旧痕。岂是平生少亲友,略无人肯访孤村。
面面秋山拥翠屏,天留三亩著云扃。迎霜南阜枫林赤,饱雨西村菜甲青。散策人惊衰後健,浩歌自觉醉中醒。凌烟冠剑应无尔,布帽裙襦老管宁。
疾病侵壮年,发恐不及白;偶赖针石功,寓世成久客。行年垂七十,霜雪纷满帻,耳目虽已衰,亦未与人隔。濯缨千顷湖,送老五亩宅。大布缝长衫,东阡复南陌。
萧萧白发濯洽浪,剡曲西南一草堂。饮水读书贫亦乐,杜门养病老何伤。已成五亩扶犁叟,谁记三朝执戟郎!正似篱边数枝菊,岁残犹复耐冰霜。
孔明百亩桑,景略十具牛,岂无子孙念,饱暖自可休。种桑吾庐西,微径出南陌,三月叶暗园,四月葚可摘。戴胜枝上鸣,仓庚叶间飞,飞鸣各自得,人生胡不归?归家力农桑,慎莫怨贫贱,婚嫁就比邻,死生长相见。
南郑戍还初过蜀,朝衫与鬓犹争绿。逢春饮酒似长鲸,醉里千篇风雨速。唐安池馆夜宴频,潋潋玉船摇画烛,红索琵琶金缕花,百六十弦弹法曲,曲终却看舞霓裳,嫋嫋宫腰细如束。明朝解酲不用酒,起寻百亩东湖竹。
梦断华胥夜艾时,遶廊萧散曳筇枝。长空渐见明河落,短调犹残画角吹。世事又随朝日出,钓船莫负早秋期。南湖五亩新菰熟,此味惟应老子知。
巷南巷北秋月明,东家西家读书声。官闲出局各无事,冷落往往思同盟。出门相寻索一笑,亦或邂逅因俱行。黄中掀髯语激烈,韶美坚坐书纵横,子充清言喜置酒,赤梨绿柿相扶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