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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来烟障塞空虚,洒遍秋田雨不如。新法清平那有此,老身穷苦自招渠。无人可诉乌衔肉,忆弟难凭犬寄书。自笑迂疏皆此类,区区犹欲理蝗馀。
高士例须怜曲糵,此语尝闻退之说。我今有说殆不然,曲糵未必高士怜。醉者坠车庄生言,全酒未若全于天。达人本自不亏缺,何暇更求全处全。
树林幽翠满山谷,楼观突兀起江滨。云是昔人藏书处,磊落万卷今生尘。江边日出红雾散,绮窗画阁青氛氲。山猿悲啸谷泉响,野鸟?戛岩花春。
养气如养儿,弃官如弃泥。人皆笑子拙,事定竟谁迷。归耕独患贫,问子何所赍。尺宅足自庇,寸田有余畦。
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轼忝冒时,尚有富彦国、张安道、钱子飞、吴长文、夏公酉、陈令举、钱醇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九人存焉。其后十有五年,哭中父于密州,作诗吊之,则子飞、长文、令举殁矣。又八年,轼自黄州量移汝海,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相持而泣,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呜呼悲夫。乃复次前韵,以遗沇之,时沇之亦以罪谪,家于钱塘云。
我老愿为臧丈人,君今少壮岂长贫。好须自致青冥上,可且相从寂寞滨。深谷黄鹂娇引子,曲碕翠碧巧藏身。寻幽触静还成兴,何必区区九陌尘。
区种抛来六七年,春风条蔓想宛延。难追老圃莓苔径,空对珍盘玳瑁筵。嘉种勿传河右壤,灵苗更长阙西偏。故畦穿斸知何日,南望锺山一慨然。
谢安才业自超群,误长清谈助世纷。秦晋区区等亡国,可能王衍胜商君。
一区扬子宅,中有读书堂。早觉儒风好,兼看野趣长。籓篱带花竹,里巷接农桑。安得茅三架,为邻住汝傍。
峡农生甚艰,斫畲大山巅。赤埴无土膏,三刀财一田。颇具穴居智,占雨先燎原。雨来亟下种,不尔生不蕃。
羽虫ㄠ魔塞区寰,造化胡为弗疾顽。长养淤泥草木处,纵横大地山河间。夜声雷动人力屈,秋喙花开天理还。但愿江湖无白鸟,何须金鼎铸神奸?
於赫龙飞後,中区八月秋。合严天地祀,远继祖宗休。熙事将兴举,彝章预讲诹。纷然典台议,断自太任谋。
古人去後音容寂,何处茫茫寻旧迹。君看草遍北邙山,骼骴犹来丘垄积。那堪此地日黄昏,长途万里伤行客。只知恩爱动伤情,岂悟区区头已白。
子长少不羁,发轫遍丘壑。晚遭李陵祸,愤悱思远托。高辞振幽光,直笔诛隐恶。驰骋数千载,贯穿百家作。
晨起梳头拂面丝,行年七十岂前期。此生犹著几两屐?长日惟消一局棋。空釜生鱼忍贫惯,闲门罗雀与秋宜。区区名义真当勉,正是先师戒得时。
古今共有死,长短无百年;方其欲瞑时,如困得熟眠。世以生时心,妄度死者情,疑其不忍去,一笑可绝缨。区区计生死,不如持一觞;一觞浇不平,万事俱可忘。待酒忘万事,犹是役於酒;醉醒不到处,夭魔自奔走。
客舟挂烟帆,千里过楚都,七泽渺无际,大不数具区。浪翻出长蛟,云拆浮天吴,峨峨来如山,碎船不须臾。江行幸已尽,三峡尤畏途,槎牙人(左雨右差)瓮,小失即见屠。叩头祷鬼神,已脱犹号呼。愿君勤自励,忧患何时无?
吾幼从父师,所患经不明,何尝效侯喜,欲取能诗声;亦岂刘隋州,五字矜长城。秋雨短檠夜,掉头费经营,区区宇宙间,舍重取所轻。此身傥未死,仁义尚力行。
嘉会千龄岂易逢,珮声俱集未央宫。九重鳳阙曈曨日,百尺龙旗掩苒风。奇瑞屡书圖牒上,太平长在詠歌中。区区击壤虽无取,意与生民既醉同。
今年闰余时今早,十月霜风吹客倒。老夫畏寒不出门,数步邻家迹如扫。此时陈子独何勇,饥僮瘦马长安道。绝知涵养与人别,吐气如虹失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