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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办田为活,犹贪禄代耕。区区营一饱,仅仅了余生。幸脱蛇惊犬,休谈戊食庚。他逢豪杰士,口莫惜公卿。
珍重妙观师,书来再三读。不蒙促归计,乃忧旷笺牍。疑师未相知,待我尚尘俗。窃闻构新殿,东畔建廊屋。
昔我壬子岁,辞家莆山阳。迎妇丞相府,调官君子乡。于时公声名,岂独梁楚扬。闻者尽兴起,见者斋以庄。
长江天下险,涉者利名驱。二公访贫交,过之如坦途。风波岂不恶,忠信天所扶。相见乃大笑,命歌倒金壶。
山流濯幽阬,铜篆发古耀。我行奉天县,叟以百钱糶。读之乃二世,元年所刻诏。谓法度量者,尽始皇帝造。
隆冬都门归,偃息殊未尝。搔头不知痒,心事但荒荒。频年借人居,主者来在堂。飘然十五口,露处悲风霜。
正家巴山阳,占田才百亩。春秋自耕稼,亦足糊其口。中年或水旱,采蕨充饭糗。四壁固屡空,满屋贮蝌蚪。
颜阖古有道,躬耕自衣食。区区鲁小邦,不足隐明德。轺轩来我门,聘币继金璧。山门应使者,耕稼不谋国。
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轼忝冒时,尚有富彦国、张安道、钱子飞、吴长文、夏公酉、陈令举、钱醇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九人存焉。其后十有五年,哭中父于密州,作诗吊之,则子飞、长文、令举殁矣。又八年,轼自黄州量移汝海,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相持而泣,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呜呼悲夫。乃复次前韵,以遗沇之,时沇之亦以罪谪,家于钱塘云。
我虽不知文,尝闻于达者。文以意为车,意以文为马。理强意乃胜,气盛文如驾。理惟当即止,妄说即虚假。
曾读契嵩辅教编,浮屠氏有不可忽。后于京师识怀琏,彼上人者尤奇掘。余尝从容问其友,琏复为余道民讷。是三大士才过人,所畜岂肯吾儒屈。
梁帝号用儒,顾有佞佛癖。区区泥其粗,佛者宁汝即。矫矫只履翁,谈妙尘可析。冀上一言契,何意水投石。
文章末流乃科举,剽东掠西何等语。得者矜夸失者羞,其中往往分贤否。一官生涎偿不勉,譬之北辕求适楚。诸君堂堂万骑将,折箠自足笞狂虏。
始余求诸社,穷巷窈而曲。草阴荒蒙茸,林影乱朴樕。其中有屋庐,其下主以木。社稷风雨雷。
汉光昔未遇,颇为兄嫂欺。谁知韩王信,本是屠沽儿。他时筑将坛,意气帝者师。中兴屏新莽,长剑诛赤眉。
客从银山来,遗我骊龙珠。高文伟大册,至宝耀室隅。一读心为眩,再读目为盱。夫记者为谁,颍封人之徒。
有人八百岁,作鬼三千年。如此岂不夭,或者称其绵。大椿一春秋,为岁各八千。久矣摧为尘,朝菌犹目前。
闰余五月即六月,一雨不来天欲裂。邦侯赤心走群望,唤醒痴龙睡时节。雷车凤驭相后先,甘霔连天声未歇。茅檐静听老农语,今岁夐与他年别。
昨者忧不足,今者厌有余。垂垂匝晓夕,滟滟平浍渠。苗事方用壮,过潦非所虞。但虑盈与亏,理或相乘除。
西湖十里山,春风一杯酒。兹兴良不浅,何日落吾手。我读君和诗,襟期一何厚。同生上下宇,共阅古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