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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闻四书曰,经史子集焉。苟非天禄中,此事无由全。自从秦火来,历代逢迍邅。汉祖入关日,萧何为政年。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
圣朝明日丽中天,汉代祥云接御烟。百二关河开锦绣,三千龙虎护幽燕。幽燕士女多婉娈,洛渭风尘同眷恋。但学吹箫驾碧空,岂惜鸣銮买歌扇。
楚国有狂夫。茫然无心想。散发不冠带。行歌南陌上。
皇天生人物,千载非偶然。冲和兼万人,始得一英贤。夫君乃其人,人一己百千。飞黄欲追风,况复勤著鞭。
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关盛衰之运,其生也有自来,其逝也有所为。故申、吕自岳降,傅说为列星,古今所传,不可诬也。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末世多轻薄,骄代好浮华。志意既放逸,赀财亦丰奢。被服极纤丽,肴膳尽柔嘉。僮仆馀梁肉,婢妾蹈绫罗。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继祖岁在丙午少城试闱,与宪车张大著、涪陵卢史君诸公酬唱,不谓误蒙安抚侍郎赏许。兹承宠赐汉中所和七诗,敛袵庄诵,舂容大篇,
古初无毫楮,羲画何繇传?孰知文字理,已具《河图》前。神农洎苍颉,俯仰极人天。穗书与鸟书,创制分后先。
我虽生乱离,犹及见前辈。衣冠方南奔,文献往往在。幸供扫洒役,迹忝诸生内。话言犹在耳,造次敢不佩?残年趋死近,孤学与时背;妄出更何求,终老事耕耒。
洛阳自为都,二千有余年。举步图籍中,开目今古间。西北岌宫殿,东南倾山川。照人伊洛清,迎门嵩少寒。
文庙临朝日,英皇复辟年。我公台鼎贵,臣职始终全。旧锡恩荣榜,仍居侍从员。皂囊繁出入,彤陛俨周旋。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龙纪膺图代,龟书出洛年。人文初炳焕,神化共回旋。大雅藩篱缺,诸儒门户专。天将扶古道,岳始降名贤。
二仪初创象,三才乃分位。非惟树司牧,固亦垂文字。绵代更膺期,芳图无辍记。炎汉承君道,英谟纂神器。
正气绕宫楼,皇居信上游。远冈延圣祚,平地载神州。会合皆重译,潺湲近八流。中兴岂假问,据此自千秋。
六位乾坤动,三微历数迁。讴歌移火德,图谶在金天。子月开阶统,房星受命年。祯符龙马出,宝箓凤凰传。
代北有豪鹰,生子毛尽赤。渥洼骐骥儿,尤异是龙脊。李舟名父子,清峻流辈伯。人间好少年,不必须白晰。
老向巴人里,今辞楚塞隅。入舟翻不乐,解缆独长吁。窄转深啼狖,虚随乱浴凫。石苔凌几杖,空翠扑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