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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喻渡无桥,分宜桥有栏。孰欤两徼吏,贤否已判然。堂上著威信,四郊如目前。入国政可知,兹焉略闚观。
文章末流乃科举,剽东掠西何等语。得者矜夸失者羞,其中往往分贤否。一官生涎偿不勉,譬之北辕求适楚。诸君堂堂万骑将,折箠自足笞狂虏。
先民至论推天常,补袞扶世为儒方。圜冠博带不知本,樗栎安可施青黄。帝图日盛人世出,今吾永叔诚有望。处心学士贵适用,异端莫得窥其墙。
人生天地閒,所患在身死。身死人谁逃,所患不在此。所患死其心,此患无比侣。厥初开赋性,未始分贤鄙。
智慧皆全,痴顽总至,两般自是殊方。一能明哲,一个性迷荒。尽是灵中分定,各分别、此理昭彰。还知否,上人九窍,下没膏盲。
迎阳舐掌餐朝霜,虎额分白狐裘黄。野人供之未敢尝,聊比涧沚溪毛将。方其潜遁嵌空去,塞向固然知墐户。藏身为地抑何拙,令人开户知其处。
书尝手校舆地图,上下千载铅黄朱。斯人魁磊岂假此,愿见克复东西都。胸中远略指诸掌,表里拄腹撑肠书。深知祸起取幽蓟,颇觉气王吞青徐。
铢两作低昂,举世皆此心。羡君松柏操,不受霜雪侵。向来车笠誓,岁寒迄能寻。肮脏吾何取,振拔意弥深。
视其所以知贤否,论世亦云当尚友。宜春郡圃作新堂,名不他求斯有取。堂堂房公暨李韩,文章事业两不刊。俱曾屈绾此州绶,年祀虽远犹班班。
当年分得月中胎,八岁精神愈觉开。小学路头方谨入,平生根脚要深培。家贫只问子贤否,父老何妨兄教来。须识此身关系大,莫如流俗赴波颓。
均为横目民,贤否天壤异。苟怀长者心,必徇君子义。道途分两岐,书木立标识。行人免颠迷,岂不亦一惠。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
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闻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
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
夫治乱,运也;穷达,命也;贵贱,时也。故运之将隆,必生圣明之君。圣明之君,必有忠贤之臣。其所以相遇也,不求而自合;其所以相亲也,不介而自亲。
《易》之《泰》:“上下交而其志同。”其《否》曰:“上下不交而天下无邦。”盖上之情达于下,下之情达于上,上下一体,所以为“泰”。下之情壅阏而不得上闻,上下间隔,虽有国而无国矣,所以为“否”也。
霍光,字子孟,票骑将军去病弟也。父中孺,河东平阳人也,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中孺吏毕归家,娶妇生光,因绝不相闻。久之,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立为皇后,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
将为胠箧、探囊、发匮之盗而为守备,则必摄缄縢、固扃鐍;此世俗之所谓知也。然而巨盗至,则负匮、揭箧、担囊而趋;唯恐缄縢扃鐍之不固也。然则乡之所谓知者,不乃为大盗积者也?故尝试论之,世俗之所谓知者,有不为大盗积者乎?所谓圣者,有不为大盗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昔者齐国邻邑相望,鸡狗之音相闻,罔罟之所布,耒耨之所刺,方二千余里。阖四竟之内,所以立宗庙、社稷,治邑、屋、州、闾、乡、曲者,曷尝不法圣人哉?然而田成子一旦杀齐君而盗其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