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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曰,清樾才十亩,炎陬别一天。华堂依怪石,老木插飞烟。长夏绝无暑,乘风几欲仙。心闲境自胜,底处觅林泉。
我来盛山郡,从公岁及朞。公之字鳏寡,乳保于婴儿。公去再改岁,所去尤见思。至今盛山民,敬奉卢公祠。
将欲言治人,必先由正身。身正人自治,此化行如神。总总群圣书,论说尤谆谆。后贤守为法,不敢忘逡巡。
有美丈夫子,玉质长髯须。自言五十五代强有力子之孙儒,其母曰陶大家。大家生儿六月余,丈夫子,即称孤。零丁未保麒麟雏,大家一节誓不渝。
万生天地间,灵者乃知义。何独於义明,而利心亦炽。兹焉分两轨,君子小人异。录义一毛輶,百川利趋亟。
生长湖山曲。羡吴儿、呼吸湖光,饱餐山渌。世外不须论隐逸,谁似先生冰玉。自骨冷、神清无俗。
草堂者,盖因自然之谿阜,前当墉洫;资人力之缔构,后加茅茨。将以避燥湿,成栋宇之用;昭简易,叶乾坤之德,道可容膝休闲。
历山岩岩,虞舜宅焉。虞舜徂矣,其神在天。其德在人,其物在泉。神不可亲,德用不知。
我爱铜官好,君实家其间。山水相萦萃,花卉矜春妍。有鸣林间禽,有跃池中鲜。叶山何嗟峨,秀峙东南偏。
辙幼従子瞻读书,未尝一日相舍。既壮,将游宦四方,读韦苏州诗,至“安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恻然感之,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故子瞻始为凤翔幕府,留诗为别曰:“夜雨何时听萧瑟。”其后子瞻通守余杭,复移守胶西,而辙滞留于淮阳、济南,不见者七年。
龟息六用藏,禽戏两翼张。俯仰何自苦,要与宇宙长。深山具灶火,煮沙烹硫黄。此又此下策,中乾外徒强。
此君胸固有虚室,六气薰酣无不适,所禀宁非道之质。此君貌固能圆机,四季变更无不宜,所立宁非圣之时。
嵩少为仕宦捷径者,读而羞之,是足为勇退者之鼓吹。阳翟蔡侯原道,恬于仕进。其内吕夫人有林下风。相与营归欤之计而未果,则嘱予以此文度曲,且朝夕使家童歌之,亦可想见泉石之胜。
元子溪曰瀼,诗传到于今。此俗良易化,不欺顾相饮。庐山我久爱,买田山之阴。田间有流水,清泚出山心。
对酒勿伤,偶会何常?今日同堂,出门异乡。同堂之乐,乐过千春。来日大难,苦口焦唇。翩翩飞燕,冬藏秋见。
昔在洛阳时,共游铜驰陌。寻花不见人,前代公侯宅。深堂锁尘埃,空壁斗蜥蜴。楸阴布苔绿,野蔓缠石碧。
都官自楚产,文采光陆离。当年从事君,如与山川期。岁月忽已遒,天球落尘土。岂曰无嘉宾,过者不我顾。
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
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曰:“伏闻太子玉体不安,亦少间乎?”太子曰:“惫!谨谢客。”客因称曰:“今时天下安宁,四宇和平,太子方富于年。意者久耽安乐,日夜无极,邪气袭逆,中若结轖。纷屯澹淡,嘘唏烦酲,惕惕怵怵,卧不得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