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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经武纬致尊荣，功德崇高下可名。草檄预闻全国势，按图行见复都城。衮衣三总郊丘礼，黛耜初亲帝藉耕。过眼蓬莱几清浅，凝神治道自长生。
禁城鸡唱金门开，起居舍人携疏来。榻前一奏一万字，历历写出忠义怀。顿首惶恐臣昧死，越录敢言天下事。百年河洛行胡朔，恨满东南天一角。
整驾欲南鹜，乃复送公舟。公行民所瞻，原言勿淹留。向来秉事枢，正色有忠谋。坐觉国势尊，已验权网收。
皇矣圣宋，立国以仁。兼爱南北，肤暨介鳞。蠢芘逆全，假义俫臣。给以餽餫，列之簪绅。
修溪检校閒桃李，暗记苍苔唯屐齿。野鸳时看立汀沙，个字分明尤足喜。金驼银鼻岂关念，梦月当窗印寒水。闺门瓜戍忽临期。
建大将旗鼓，遴选兹信艰。除授得其人，国势维泰山。满朝绶若若，熟谋须万全。平生想卫霍，摧枯无留难。
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若其它背理而伤道者，难遍以疏举。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臣独以为未也。曰安且治者，非愚则谀，皆非事实知治乱之体者也。夫抱火厝之积薪之下而寝其上，火未及燃，因谓之安，方今之势，何以异此！本末舛逆，首尾衡决，国制抢攘，非甚有纪，胡可谓治！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数之于前，因陈治安之策，试详择焉！夫射猎之娱，与安危之机孰急？使为治劳智虑，苦身体，乏钟鼓之乐，勿为可也。
上篇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天地果无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生人果有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然则孰为近？曰：有初为近。孰明之？由封建而明之也。
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再拜言。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恳恳。若望仆不相师，而用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此也。仆虽罢驽，亦尝侧闻长者之遗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