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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斥云一纪,常亦守官箴。置身江海畔,放言麋鹿岑。大吏不诃谴,小吏自堪任。虾菜日异馔,著书敌南金。
北楼出林杪,登览开病姿。旁带滁州城,雉堞何逶迤。下人刺史宅,却临统军池。伊予翰林客,失职方在兹。
蹷张见旧史,强弩亦古官。如何壮夫事,今作儒者欢。罚郡在僻左,时清政多闲。戎装命宾侣,作此开愁颜。
跸移退保一隅偏,幅裂才馀半体全。恰见测圭营洛邑,忍看披发祭伊川。胡行如鬼无逃地,帝剖为羓得罪天。直待健儿归洗甲,补还几觉北窗眠。
客怪村翁老犹健,我知造物有乘除。曾看鲸海鹏天了,岂比蜂窝蚁垤如。旧敬尊公维北斗,今为后学指南车。此生只合熏班马,掩鼻人间等鲍鱼。
南州健儿生佛国,平时宽博如逢掖。一朝烟尘起荆益,半夜虎符来抽谪。逗挠法严羽檄迫,仓皇受甲面蓝色。病夫少也曾从戎,今成新丰折臂翁。儿郎行矣早策功,安知行间无吕蒙。虏来定作太尉公,虏去暴露赏亦浓。
墙角新开白版扉,时寻樵牧弄烟霏。代耕岂若收躬稼,赐帛可如出自机。湖海浪游今已倦,山林独往未全非。百年只愿身强健,长为慈亲负米归。
传闻东涧拜南宫,朝野皆忻泰道通。不比唐家超子厚,壹如元佑起坡公。官箴健论犹当续,雪月浮文不必工。十载帝城无点墨,有怀难托北飞鸿。
东皇太乙漫行春,无赖封姨未霁嗔。薄酒不红皱靴面,湿薪难直曲钩身。埋腰健羡单传者,堕指深惭远戌人。莫笑布衾如铁冷,也胜去傍相君茵。
人夸晚节犹鲜健,谁信朝华已谢披。空有朵云盈箧笥,竟无片雪上钳椎。槁枯毋怪芳菲歇,退惰常因血气衰。自叹龙钟真髦矣,不如茗艼一中之。
吾家世南折简呼,有日曷不见子都。牵衣况复幼吾幼,闭户大似愚公愚。鲜妆袨服出空巷,钿车绣毂来塞涂。展乌丝栏拥小玉,设锦步障盛绿珠。
八郡皆知德度宽,缿筒罢设讼堂闲。治如清献乖崖样,人在原明子野间。岂有珠鱼堪作贡,亦无金鹤可携还。暮年腰脚犹顽健,惜不从公看雁山。
自矜力健爪距刚,乘夜阴黑来康庄。东家亡羊西失狗,不觉杲日升扶桑。村农贾勇群捕逐,一农奋戈扼其吭。虎立而攫吼动地,万夫辟易农重伤。
昔闻诗可驱痁疾,今日诗人疾自婴。势似边兵鏖未解,根同野草划还生。能蠲热障惟山色,解洗烦襟只涧声。溪友祝君如虎健,督僧栽种课奴耕。
镇静一如无,颁条甫月馀。来惟居传舍,去不识兵厨。健判风生笔,精祈雨洒车。丈夫何必假,行矣两轮朱。
我思古人不可见,独以两眼纸上求。苦读才疲即伏枕,亦冀梦寐从之游。每疑贤圣世间有,岂独古出今则不。心之所藏弗面见,常恨世腹不可搜。
往年书到西风凉,病夫随牒天一方。今年书到玉溪上,暧空白露为清霜。人生俯仰成陈迹,只有一丘如宿昔。故乡杰阁公饱山,野寺幽轩我横碧。
潘公之墨东坡诀,只今有女能传业。许郎来自大江西,手探玄圭出箱箧。磨挲熟视家风在,款识明明笔奇绝。见渠颜面得渠心,湛如瞳子坚如铁。
大岷西南镇,岩壑天下秀。厥初造此者,以作神仙囿。相如子云没,李杜继其后。欲赋俱未敢,于祠怯轻构。
曾读契嵩辅教编,浮屠氏有不可忽。后于京师识怀琏,彼上人者尤奇掘。余尝从容问其友,琏复为余道民讷。是三大士才过人,所畜岂肯吾儒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