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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幼清以廉洁兮,身服义而未沫。主此盛德兮,牵于俗而芜秽。上无所考此盛德兮,长离殃而愁苦。帝告巫阳曰:“有人在下,我欲辅之。
青春受谢,白日昭只。春气奋发,万物遽只。冥凌浃行,魂无逃只。魂魄归来!无远遥只。
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
宣德间,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此物故非西产;有华阴令欲媚上官,以一头进,试使斗而才,因责常供。令以责之里正。市中游侠儿得佳者笼养之,昂其直,居为奇货。
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闻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
太上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依人所犯轻重,以夺人算。算减则贫耗,多逢忧患,人皆恶之,刑祸随之,吉庆避之,恶星灾之,算尽则死。
安处先生于是似不能言,怃然有间,乃莞尔而笑曰:“若客所谓,末学肤受,贵耳而贱目者也!苟有胸而无心,不能节之以礼,宜其陋今而荣古矣!由余以西戎孤臣,而悝缪公于宫室,如之何其以温故知新,研覈是非,近于此惑?”“周姬之末,不能厥政,政用多僻。始于宫邻,卒于金虎。嬴氏搏翼,择肉西邑。是时也,七雄并争,竞相高以奢丽。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天地果无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生人果有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然则孰为近?曰:有初为近。孰明之?由封建而明之也。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桂魄澄辉,禁城内、万盏花灯罗列。无限佳人穿绣径,几多妖艳奇绝。凤烛交光,银灯相射,奏箫韶初歇。鸣鞘响处,万民瞻仰宫阙。
尝言春官氏,设官何龌龊。屑屑取于人,辞赋为程约。一字竞新奇,四声分清浊。矫矫迁雄才,动为对偶缚。
南无佛法僧,大慈三宝海。我念欲依教,普劝诸众生。莫杀莫食肉,同蕴仁慈行。无病保长龄,未来成佛道。
艺苑有精能,凝神始臻理。笔端具天人,难以茫昧拟。致道古仙都,山水丽清美。雷宫设像画,种种尽其技。
吾家世南折简呼,有日曷不见子都。牵衣况复幼吾幼,闭户大似愚公愚。鲜妆袨服出空巷,钿车绣毂来塞涂。展乌丝栏拥小玉,设锦步障盛绿珠。
行尽山岭头,欢喜入乡关。忆昨冒雨去,寒涩亦多端。处登粮纲船,出入狗窦宽。水涨泊无岸,水落浅凑滩。
假道趋南浦,排墙度小沟。仙人中摘李,邻里外依刘。良友经时集,清贫觉我优。槟榔初不设,佳茗或相投。
金行战阳暑未北,炎郁填胸汗流液。空堂大祖不可度,欲取清风自湔涤。耽耽华厩列官守,对起二亭严案席。天渠分水濯龙骥,下注方池气清激。
邑人见说渐相安,更把西山作样看。有人社民行志易,不宽不猛得中难。设施新法须明允,掩盖前愆莫纠弹。便作真王何用假,安排旗鼓即斋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