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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闻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天地果无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生人果有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然则孰为近？曰：有初为近。孰明之？由封建而明之也。
灵芝生王地。朱草被洛滨。荣华相晃耀。光采晔若神。
人有精游艺，予尝观弈棋。筭馀知造化，着外见几微。好胜心无已，争先意不低。当人尽宾主，对面如蛮夷。
我本良家子。充选入椒庭。不蒙女史进。更失画师情。
太虚之气随物形，天声地声由此生。小或簸荡吼河海，大将触搏流风霆。天轮胶戾神鬼战，地轴挺拔蛟龙争。圈臼洼污各异奏，彯沙礜石咸齐鸣。
我本汉家子。将适单于庭。辞决未及终。前驱已抗旌。
不是樽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劫数东南天作孽，鸡鸣风雨海扬尘。悲歌痛哭终何补，义士纷纷说帝秦。
序曰：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
打虎儿，乃在汴梁之禹州，禹州城外朱家楼。小儿十一随父耕，深林有虎斑毛成。飗飗黑风吹草根，乘风攫人谁敢撄？小儿不识虎，疑是狐与狸。
西都山水天下奇，神嵩景室环清伊。甫申间气秀不绝，生贤会坚昌明时。衣冠占数盛文雅，台符卿月光离离。魏京雄奥压幽朔，游宫御府严天威。
轩冕傥来仍假借，功名难立更因循。非才不系苍生望，收取林泉自在身。
煌煌王侯族，富贵甘如蜜。飘飘不仙侣，翅举自蓬荜。且如王子晋，玉笙吹已毕。白鹤忽来寻，乘虚气何逸。
昔贤所游地，道路行逶迤。中分山腰半，倒插石脚危。公生元佑时，名与日月垂。至今草木间，英气光离离。
京洛多权豪，游服相随。青牛中甸车，白马连环羁。珩佩竞照耀，绅组旧参差。驺鸣行人驻，倏若流风驰。
铅汞了无质，炉鼎假安名。殆因动静迷人，不觉堕声闻。这个先天妙理，日用着衣吃饭，相对甚分明。接物应机处，不动感而灵。
这无为，先天造。有有无无，端的无穷妙。最上不空谁曾到。强曰为名，假作字之号。道真常，大秘奥。觉象圆明，得一元顿教。代代相承心印宝。厌尽傍门，独显真大道。
自小飘蓬，身心落魄，云游多在山东。世间事，看破浑是假，想荣华犹似梦中。盖个庵儿，隈山靠水，栽松种竹成林。炕暖窗明，乐清闲、胜竞利名。
客意正索寞，诗筒江际来。一闻清玉韵，如见翠屏开。磅礴云霄外，腾凌鸾凤回。仙源朝路蔽，乳宝夜风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