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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
霍光,字子孟,票骑将军去病弟也。父中孺,河东平阳人也,以县吏给事平阳侯家,与侍者卫少儿私通而生去病。中孺吏毕归家,娶妇生光,因绝不相闻。久之,少儿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立为皇后,去病以皇后姊子贵幸。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二月三日,丕白。岁月易得,别来行复四年。三年不见,《东山》犹叹其远,况乃过之,思何可支!虽书疏往返,未足解其劳结。昔年疾疫,亲故多离其灾,徐、陈、应、刘,一时俱逝,痛可言邪?昔日游处,行则连舆,止则接席,何曾须臾相失!每至觞酌流行,丝)竹并奏,酒酣耳热,仰而赋诗,当此之时,忽然不自知乐也。
贵贱贤愚,莫不营营以惜生,斯甚惑焉;故极陈形影之苦,言神辨自然以释之。好事君子,共取其心焉。形赠影天地长不没,山川无改时。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呜呼吾母,遽然而死。寿五十三,生有七子。七子余三,即东民覃。其他不育,二女二男。
序曰:黄初四年五月,白马王、任城王与余俱朝师,会节气。到洛阳,任城王薨。至七月与白马王还国。后有司以二王归藩,道路宜异宿止。
朔风吹撼处士庐,冻云隔月天模糊。无名草木混色界,广平心事今何如?梅花荒凉似无主,好春不到江南土。罗浮山下蘼芜烟,玛瑙坡前荆棘雨。相逢可惜年少多,竞赏桃李夸豪奢。
中和癸卯春三月,洛阳城外花如雪。东西南北路人絶,绿杨悄悄香尘灭。路旁忽见如花人,独向绿杨阴下歇。凤侧鸾欹鬓脚斜,红攒黛敛眉心折。
故人坟前浇我酒,白日欲西回马首。嶝危道险不可跻,下马长须扶两肘。三步一噫五步停,引吭出舌肺肠鸣。此时平地虑颠踣,仰首十丈梯峥嵘。
今夜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伸。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无为守穷贱,轗轲常苦辛。
寒潮冲废垒,火云烧赤冈。四月到金陵,十日行大航。平生游宦地,踪迹都遗忘。道遇一园叟,问我来何方。
国朝启运星聚奎,太极夫子生濂溪。圣远言湮开众迷,接引伊洛为航梯。乾精神粹星端拶,纸上陈迹俱筌蹄。南来道统坠涂泥,我考亭翁重挈提。
曲,高洁雄畅,最传者苏武慢二十篇。前十篇道遗世之乐,后十篇论修仙之事。曾稽费无隐独善歌之,闻者有凌云之思,无复流连光景者矣。予山居每登高望远,则与无隐歌而和之。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
余公亢烈首捐躯,周沈同心亦与俱。莫羡陈刘考终命,肝肠寸折眼全枯。
文皇光明大式围,招来群策常低眉。恩流动植到肌骨,民心与作邦家基。岁月日逝阅天宝,樁撞家居恣纖儿。妇后一日投三子,内间更纳寿王妃。
呜呼吕夫子,天姿素颙昂。文献绍家学,刻意稽虞唐。看书如月,洞照所未详。云雾养豹质,彝尊瑑龙章。
石戴古车辙,人生来往勤。双轮不生角,越绝会通秦。坐令丘壑姿,化作京洛尘。君看钓鱼矶,鼻口罗江津。浮走例有役,俯仰俱已陈。吾亦永愧尔,东西南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