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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儒自愧已多年,文赋歌诗路不专。肯信披沙难见宝,只怜苫草易成编。燕昭寤寐常求骏,郭隗寻思未是贤。
之所未备,搜寻剖□,斯已勤矣。闲从人求其法,高者如捕影,卑者不足为。嘉泰二年冬夜,坐一榻,知思所及,随手骇目。尔后凡七载,时时为之,自知非深根固蒂之道,亦可谓世外之妙观矣。
师如子产,我似嘉鱼。儿孙有若校人。放者慈悲,烹者何其不仁。恩雠复当别辨,弃怨亲、参从师真。
故人坟前浇我酒,白日欲西回马首。嶝危道险不可跻,下马长须扶两肘。三步一噫五步停,引吭出舌肺肠鸣。此时平地虑颠踣,仰首十丈梯峥嵘。
余言,怀卫间风气清淑,物产奇丽,相约他年为终焉之计。尔后事与愿违,遑遑未暇。故其晚年诗曰,梦想淇园上,春林布谷声。又曰,故交半在青云上,乞取淇园作醉乡,盖志此也。
予也夙颖悟,十五知论文。结交皆老苍,稚爪攀修鳞。冥心三十年,寻源颇知津。探玄始有得,服膺如获珍。
其盛丽,生平思仿佛一言不可得。近年窃官于朝,久客辇下,每欲放此,作十二阕,以道京师两城人物之富,四时节令之华,他日归农,或可资间暇也。至顺壬申二月,玄修大典既毕,经营南归,属春雪连日,无事出门,晚寒附火,私念及此,夜漏数刻,腹具成,枕上不寐,稍谐叶之。明日,笔之於简,虽乏工致,然数岁之中,耳目之所闻见,性情之所感发者,无不隐括概见於斯。
昔在童蒙岁,学礼暨诗书。肃肃秉庭训,罔敢甯斯须。积习将一纪,心目多勤劬。本此修拙辞,阶之登仕途。
浈阳富佳致,无以过南山。山高雄地理,万丈亲云端。攀援临绝顶,气象非尘寰。神存古庙貌,台敞旧轩栏。
圣主飞龙日,求贤似拾珍。典谟皆故老,登用必元臣。日月当黄道,风云拥紫宸。华封归帝力,寿域囿吾民。
忆予初识子,子方髫而俊。未能与深素,亦以私余润。迈往不屑姿,良足驱鄙吝。岁月既已多,肝胆两能印。
一兴微尘念。横有朝露身。如是睹(一作都)阴界。何方置我人。
君子尚仁义,宝用为身资。其人苟不贤,富饶亦胡为。所以回宪徒,不厌糠与藜。当时万金产,令名传有谁。
何山如幽人,道场如大家。穰穰衲子脚,刺刺骚翁牙。挟隽控寒飚,搜光蹑晨霞。危颠矫窣堵,平畴略污邪。
灵辰不留兮,挽者迈迈。羌前修之典刑兮,何后生之昧昧。平乡常人之号兮,岂直欲以之而自悔。静观世道这日诡兮,盖亦恶夫奇奇而怪怪。灵辰不留兮,路曼曼乎长夜。歌薤露之三章兮,识者为之永慨。
功名须少年,老大意终懒。学产顺无穷。青春嗟有限。用处不需多,云霄路坦坦。
精彩如五六十人。教授马君向予方以善俗任责楫之孝养致乐,实有关於风化者,故作是词以付,俾来者庶有所劝焉烂云衢彩婺,和晓月,满庭闱。正梅粉香飘,林梢紫动,淑景初迟。观津盛传王氏,道孝心、重见老莱衣。
鼻祖始谋远,承家积庆长。青霜元不坠,玉树久逾芳。气验三嵎秀,祥占五世昌。向来蜀父老,久忆汉文章。
去年秋事荒,贩籴仰邻州。健者道路间,计伯成朋俦。今年渐向熟,庶几民不流。书生自无田,与众同喜忧。作诗劳邻曲,有唱谁与酬,亦无采诗者,此职何可修。
俗徒纷云云,章甫殊不竞。不竞何以故,无奈二氏横。予曰实不然,请各言其行。开辟古至今,儒道独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