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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佛留藏经,只为人难化。不唯贤与愚,个个心构架。造业大如山,岂解怀忧怕。那肯细寻思,日夜怀奸诈。
独禅外念入,中夜不成定。顾我憔悴容,泽君阳春咏。词贞思且逸,琼彩何晖映。如聆云和音,况睹声名盛。
万虑皆可遗,爱山情不易。自从东溪住,始与人群隔。应物非宿心,遗身是吾策。先民崆峒子,沦景事金液。
不因居佛里,无事得相逢。名重朝端望,身高俗外踪。机闲看净水,境寂听疏钟。宣室恩长在,知君志未从。
我行倦修坂,四顾无平陆。雨霁鸣鹰鹯,天寒聚麋鹿。幽人访名士,家在南冈曲。菜实萦小园,稻花绕山屋。深居寡忧悔,胜境怡耳目。徵心尚与我,永言谢浮俗。
分尽君忧一不遗,凤书征入万民悲。风云终日如相逐,雨露前程即可知。画舸还盛江革石,秋山又看谢安棋。
启册观往载,摇怀考今情。终古已寂寂,举世何营营。悟彼众仙妙,超然含至精。凝神契冲玄,化服凌太清。
劝君酒,为君悲且吟。自从频见市朝改,无复瑶池宴乐心。奉君酒,休叹市朝非。早知无复瑶池兴,悔驾骅骝草草归。
大始未形,混沌无际。上下开运,乾坤定位。日月丽天,山川镇地。
〔时年十九〕渔舟逐水爱山春。两岸桃花夹去(一作古)津。坐看红树不知远。
冒宠已三迁,归朝始二年。囊中贮余俸,园外买闲田。狐兔同三径,蒿莱共一壥。新园聊铲秽,旧屋且扶颠。
阴阳开阖,元气变化,泄为百川,凝为崇山,山川之作,与天地并,疑有真宰而未知尸其功者。有若巨灵赑屃,攘臂其间,左排首阳,右拓太华,绝地轴使中裂,坼山脊为两道,然后导河而东,俾无有害,留此巨迹于峰之巅。后代揭厉于玄踪者,聆其风而骇之,或谓诙诡不经,存而不议。 及以为学者拘其一域,则惑于余方。
我祖传六经,精义思朝彻。方舟颇周览,逸书亦备阅。墨家伤刻薄,儒氏知优劣。弱植庶可凋,苦心未尝辍。
东南山水,余杭郡为最。就郡言,灵隐寺为尤。由寺观,冷泉亭为甲。亭在山下,水中央,寺西南隅。
其一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王风委蔓草。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渔舟逐水爱山春,两岸桃花夹古津。坐看红树不知远,行尽青溪不见人。山口潜行始隈隩,山开旷望旋平陆。遥看一处攒云树,近入千家散花竹。
凡读我诗者,心中须护净。悭贪继日廉,谄曲登时正。驱遣除恶业,归依受真性。今日得佛身,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