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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山头衲子多,泥牛吸尽井中波。佗年布袋重开口,佛祖依前不奈何。
御兵戈刀,斧不能斫。经大劫水,火不能著。姊夫小舅有来由,佛面猪头何处求。二百年来龟岭下,三山依旧水东流。
大地平沈,侧布黄金。虚空透阔,高架枬檀。依稀马厩,仿佛牛栏。鹘眼鹰眼不许看。
去那边去,来者里来,中间绝壑断崖。依稀金磴阔,仿佛彩虹弯,人从桥上过。松萝影里开天巧,汗黑光中入画看。
六月连三伏,人间似焰炉。依稀寒水玉,仿佛冷秋菰。修竹芭蕉入画图。
蓬莱山翁抱仙骨,稳跨长鲸游八极。玉壶深贮海山云,十载穷幽归未得。年业骨蜕壶倒空,长鲸又化为苍龙。了无一物可依倚,卷舒出没云无踪。
横担楖栗走诸方,佛祖玄关路转长。放下身心归故隐,金乌依旧出扶桑。
大唐国,日本国,临风放出辽天鹘。不隔重溟见得亲,依然却被重溟隔。
佛法有些子,言中设网罗。布毛吹起处,依旧不离窠。
马师一喝大雄峰,直得三日只耳聋。今日松山聋更甚,半年不复闻鼓钟。依俙钝铁,彷佛顽铜。只好投之火聚中,火余烜爀地通红。几金错认,鸟啼月落,煜煜晓星明向东。
一路盘云远,连朝策瘦筇。神祠依古木,佛屋占奇峰。立石分田界,疏泉作涧舂。因思似乡土,归意忽然浓。
打折达磨西来脚,莫令有误本来人。当处得心非向背,九年面壁寂光明。庭中立雪憨痴汉,海裹口乾渴爱津。如今大有心颠倒,梦寐胡诌学道人。
佛是西天之梵语,此土将觉义以同名。心边不觉属众生,心转觉时一切佛。佛开口处为言教,化导迷心转觉心。众生开口成寐语,沙魇群迷叫不醒。
善者多魔自古今,佛魔一体只空心。心迷不觉悭成贼,心悟回头便舍金。莫怪迷心心怕贼,贼心对面也难寻。三途地狱因斯得,奉报须防仁不仁。
离诸名色相,实见如来藏。能转语成经,本心非傍样。说有即是无,说无无伎俩。不会自转经,依语成妄想。
妄执迷流不肯休,所以今生逐女流。如今眼界浑尘染,几时安稳见来秋,莫误前途成业网。目连成佛已绸缪,开心放旷依儿得,不著高峰见毗丘。
未得尘劳息,须依善知识。若肯慈悲学,发愿施心力。入泥并入水,莫作闲戏剧。扬眉动目庭,法身无穷极。
普庵识心达理,不是胡言乱语。教化三千大千,个个透泥入水。应无所住生心,更不祭神拜鬼。时中净念法身,何假烧钱化纸。
普庵家宝,不著寻讨。迷时不见,在处烦恼。悟时无相,如日杲杲。取舍不得,自然恰好。
来问此经低声,大千卷自尘中出,三世佛从口里生。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宁无依兮谷不盈。摩诃般若波罗密,落日渔樵歌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