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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无可成,法无可说。黄面瞿昙,重重败缺。家丑岂容外泄,刚被儿孙告讦。图形画影与人看,乳窦门风添暖热。
面皮刮得霜,脊梁生铁铸。活弄恶机关,真本奉化子。据南山白额落却威,锁冷泉清波无透路。最无端是不近人情,把断贯索,倒悬佛祖,四海禅流恶见渠。任妙手僧繇,画得全真,且无著处。
华胄兮天随故家,清名兮应庵再来。穷教兮佛陇精华,逃禅兮苏州思獃。爱梅兮冰雪襟怀,结茅兮泉石亭台。搜吟兮西湖巧裁,好客兮东合大开。
万里江山图画开,锦帆归去记重来。好於仿佛烟云里,添个翩翩馹使催。
有佛处不得住,铁鞭击碎珊瑚树。无佛处急走过,澄潭不许苍龙卧。三千里外莫错举,剔起眉毛眼卓坚。与麽则不去也,百城烟水难图画。
婆修盘头尊,曾礼大光明。以杖画佛面,悔达复天真。
普庵识心达理,不是胡言乱语。教化三千大千,个个透泥入水。应无所住生心,更不祭神拜鬼。时中净念法身,何假烧钱化纸。
画得似谁,胡床黪衣。默游仿佛,去就依稀。洞山锦开缝,云岩绢下机。功亡妙尽看消息,野水磨秋白鸟飞。
赤肉穿多孔,臭骨裹闲皮。已是不著便,更将描画伊。一柄拂聊为伴手,三世佛谁敢称师。鲸怒饮乾沧海水,月明烂烂珊瑚枝。
佛祖有密语,有说即不密。密禅画吾真,密意已漏泄。如析栴檀香,片片体非别。密意在其中,密亦如是说。
有德和有光,其光无间隔。名实要相称,非青黄赤白。参彻佛祖顶{左宁右页}禅,不是和等闲相诳哧。我所参得底只是要湿槃堂里用,且不听杜撰禅师三千八百画。吾为作证明,他年将轨格。
一条白棒,佛祖俱打。超宗禅人,大胆不怕。画我来乞赞,鬼门上帖卦。三十年后此话大行,任一切人鑽龟打瓦。
这个村和尚,少人能近傍。墨漆粗竹篦。佛来也一棒。没秋毫人情,有万千无状。慈悲时观音菩萨之所不如,瞋恚时阿修罗王亦难比况。世上可曾可恶者是这船底阿师,如何,也有人画渠供食。
这无状,世间稀,住佛屋,著佛衣。噇佛饭,说佛非,多忿怒,少慈悲。画似差毫氂,宝禅者应自知。
我昨来馀杭,孟陬值杓建。春色正融怡,皇华纡睠眄。言此佳山水,巧丽极怪变。有如画屏风,罗列围四面。
水远通天上,山浮似海中。四围银色界,一簇画屏风。秋熟渔樵市,云连佛老宫。我来迷所指,多谢主人翁。
人年八十百虑昏,丈人耳目方聪明。他人到此筋力疲,丈人胜如年少时。老中强健闲中忙,经卷丹炉肘后方。金书千轴造理窟,赤城七篇谈坐忘。
隐隐遥山列画屏,檐间寸碧与云平。低回席上遗簪露,仿佛墙东翠黛横。虚景远涵千里色,晚晖仍借一溪清。春风景物知多少,可称收身乐此生。
幽寻得胜趣,城市几人能。古柳深吕磬,长廊尽处灯。画龙听说法,塑佛看斋僧。别寺经行遍,兹游昔未曾。
旧说,房琯开元中尝宰卢氏,与道士邢和璞出游,过夏口村,入废佛寺,坐古松下。和璞使人凿地,得瓮中所藏娄师德与永禅师书,笑谓琯曰:“颇忆此耶?”琯因怅然,悟前生之为永师也。故人柳子玉宝此画,云是唐本,宋复古所临者。元祐六年三月十九日,予自杭州还朝,宿吴淞江,梦长老仲殊挟琴过予,弹之有异声,就视,琴颇损,而有十三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