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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县怀雄武,三灵仰睿文。周王传叔父,汉后重神君。玉律朝惊露,金茎夜切云。笳箫凄欲断,无复咏横汾。
狂寇穷兵犯帝畿,上皇曾此振戎衣。门前卫士传清警,砌下奚官扫翠微。云驻寿宫三洞启,日回仙仗六龙归。当时丹凤衔书处,老柏苍苍已合围。
岁次玄枵,月旅蕤宾,丙丁统日,乙未御辰。潘子凭轼西征,自京徂秦。乃喟然叹曰:古往今来,邈矣悠哉!寥廓惚恍,化一气而甄三才。此三才者,天地人道。
总序盖诗有六义焉,其二曰赋。杨雄曰:“诗人之赋丽以则。”班固曰:“赋者,古诗之流也。
姮娥怕闹,银蟾传令,且与遮鸾翳凤。直须人睡俗尘清,放云汉、冰轮徐动。山翁散发,披衣松下,琴奏瑶池三弄。曲终鹤警露华寒,笑浊世、饶伊做梦。
乐府多传之。惜其止叙藩方宴游之盛,而不及皇都。真隐居士用韵以补其遗。霞霄丹阙,瑞霭佳气,青葱如绮。
新来衰态见,书懒读,镜休看。笑量窄才慳,卷无警策,杯有留残。思量减些年甲,怎奈何、须与鬓难瞒。假使诏催上道,不如敕放还山。
异乡青嶂外,故里白云边。北极悬双眼,中秋度四年。灯前横一剑,江浒宿孤船。玉露漙漙忌,金波炯炯然。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
中和癸卯春三月,洛阳城外花如雪。东西南北路人绝,绿杨悄悄香尘灭。路旁忽见如花人,独向绿杨阴下歇。凤侧鸾欹鬓脚斜,红攒黛敛眉心折。
余昔于江陵,见天台司马子微,谓余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因著大鹏遇希有鸟赋以自广。此赋已传于世,往往人间见之。悔其少作,未穷宏达之旨,中年弃之。
有秦客问于东野主人曰:「闻之前论曰:『治世之音安以乐,亡国之音哀以思。』夫治乱在政,而音声应之;故哀思之情,表于金石;安乐之象,形于管弦也。又仲尼闻韶,识虞舜之德;季札听弦,知众国之风。斯已然之事,先贤所不疑也。
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康熙五十一年三月,余在刑部狱,见死而由窦出者,日四三人。有洪洞令杜君者,作而言曰:“此疫作也。今天时顺正,死者尚稀,往岁多至日数十人。”余叩所以。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中和癸卯春三月,洛阳城外花如雪。东西南北路人絶,绿杨悄悄香尘灭。路旁忽见如花人,独向绿杨阴下歇。凤侧鸾欹鬓脚斜,红攒黛敛眉心折。
鸾声阁道碾安车,元老相从话踦闾。未雨绸缪彻桑土,御冬旨蓄备桃诸。借筹幸辟同文馆,警鼓惊传奔命书。相戒鲂鱮休出入,吞声私泣过河鱼。
英雄处处出人头,又上高峰作壮游。满眼苍生归掌握,数堆疑塚感荒邱。萧萧木叶传边警,点点梅花为我愁。休到崑崙山上游,中原王气不胜秋。
秋日已过半,林无一叶飞。晓岚须阖户,夜冷旋添衣。阴壑桄榔瘦,阳坡荜拨肥。每传邻壤警,行客往来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