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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清波,嵩山秀色,共与皇家为瑞。挺生异质,亲逢盛旦,簪缨旧传家世,雁炉烟里,罩一段、照人清气。烂金章、映紫绶,自是真官标致。把朝廷缙绅屈指。
清和时序。望桂影渐生,薰风微度。挺秀金芝,传芳玉叶,天上瑞麟重睹,竞爽谢庭兰玉,信美西EF63鸳鹭。庆门里,把丹枝争折,青云平步。
雪堂不远临皋路。怅仙伯、骑鲸去。燕麦桃花更几度。横桥虽在,种松无有,谁是关心处。解鞍君到冬虽暮。传语无忘晒蓑句。起手栽花花定许。艺香披翠,灌红疏绿,趁取清明雨。
桂隐传杯处。有风流、千岩韵胜,太丘遗绪。玉季金昆霄汉侣,平步鸾坡挥尘。莫便驾、飞帆烟渚。
满眼生机转化钧,天工人巧日争新。预支五百年新意,到了千年又觉陈。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伏低伏弱,装呆装落,是非犹自来着莫。任从他,待如何?天公尚有妨农过,蚕怕雨寒苗怕火。阴,也是错;晴,也是错。身无所干,心无所患,一生不到风波岸。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草木之无声,风挠之鸣。水之无声,风荡之鸣。其跃也,或激之;其趋也,或梗之;其沸也,或炙之。金石之无声,或击之鸣。
太史公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
余通籍三十余年,官至极品,而学业一无所成,德行一无许可,老大徒伤,不胜悚惶惭赧。今将永别,特将四条教汝兄弟。一曰慎独而心安。自修之道,莫难于养心;养心之难,又在慎独。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仓颉鹳鸟迹,於是创文字。原其制作心,本以便记事,呼读犹强名,况乃论位置。周人建小学,六书分义类。
草菜可食,总名曰疏。品题有圃,树艺有书。衡纵町畦,周绕屋庐。缭以樊垣,经父沟渠。
别有梓人传,精艺夺天工。便使玉人雕琢,妙手略相同。宝殿网珠窗户,华盖狻猊床座,金碧斗玲珑。花萼间芝草,细缕一重重。
吴下王蒙艺且文,吴兴赵公之外孙。黄尘飘荡今白发,典刑远矣风流存。华亭朱芾称善画,每观蒙画必叹诧。谓言妙处逼古人,世俗相传倍增价。
负土筑新阡,松楸手亲艺。结庐居墓傍,猿鹤为垂涕。屈批几星霜,精诚动天帝。三宵神泽零,霏霏洒松盖。
北岩古名胜,风木盘诘曲。万象并徙倚,一见无留瞩。我归访乡旧,世事嗟反覆。羡君北亩宫,绕窗艺松竹。
真儒正学久无传,酝藉如公独粹然。要以古人为准的,肯从余子事拘牵。词源涌思流三峡,学海波澜障百川。灯火夜深犹不倦,口吟六艺相仍编。
僧中忆艺本超群,释氏蒙求见讨论。儒行合为文畅侣,诗名雅作贯休孙。心灯久已传宗意,命服仍尝锡帝恩。宴坐栴檀消篆字,眼前闤阓任嚣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