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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忲,雅好博古,学乎旧史氏,是以多识前代之载。言于安处先生曰:夫人在阳时则舒,在阴时则惨,此牵乎天者也。处沃土则逸,处瘠土则劳,此系乎地者也。惨则鲜于欢,劳则褊于惠,能违之者寡矣。
江南有嘉禽,乘春弄清吭。流音入我耳,慰惬若获贶。朝听已孤高,暮听转幽旷。何多燕雀群,声迹不相傍。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
月日,居易白。微之足下:自足下谪江陵至于今,凡枉赠答诗仅百篇。每诗来,或辱序,或辱书,冠于卷首,皆所以陈古今歌诗之义,且自叙为文因缘,与年月之远近也。仆既受足下诗,又谕足下此意,常欲承答来旨,粗论歌诗大端,并自述为文之意,总为一书,致足下前。
大众喜颜开,洛阳金凤来。打朝潮笑谑,挂帅奋风雷。歌舞全能手,悲欢百炼材。长安春日夜,鼓板绽红梅。
我爱淳安好,於民两尽诚。明伦喜知劝,有社敬皆生。开学群材进,繙经众说平。嗟予不如昔,徒尔景恢宏。
匡山云雾窟沉沉,闻有六朝僧未死。窟中产作云雾茶,灏气清英复无比。托根高接南斗傍,坐令涧壑流芬芳。三直六梯不可到,天风细细吹旗枪。
豫章实佳木,寻丈早异众。匠石虽未顾,终解作梁栋。社栋大蔽牛,不资世所用。弃置成散材,岁久即空洞。
诗在天地间,风清月明处。若为深闭门,而可觅佳句。夫君小元龙,豪气隘区宇。青春发诗材,秀茁长膏雨。
珍重妙观师,书来再三读。不蒙促归计,乃忧旷笺牍。疑师未相知,待我尚尘俗。窃闻构新殿,东畔建廊屋。
圣门高弟游渊源,当时所得惟十贤。科张言行政与学,兼此四者谁能然。公含天资得具美,出文入武材谟全。轩昂盛时进以道,行高德钜齐回骞。
皎皎银河夜气开,众星重喜见三台。白麻诏自日边下,紫府人从春际来。身被玉阶新衮绣,手调金鼎旧盐梅。鲰生颂德无他望,顾与菁莪乐育材。
元英去世二百年,其迹虽久骚雅传。田庐不废子孙贤,庆门簪组方蝉联。我来源中访高隐,□人邀客云山前。朱门绿阁照溪水,长松茂材□寒烟。
长潭有令姿,山绿纳空洞。轩轩吴武陵,曾此接飞鞚。殷勤顾我笑,诗材不胜用。重来春事深,物采尤错综。
穷山数家聚,官况羁若旅。冰厅昼日永,眇眇谁与语。眷彼苍髯生,结友得新甫。奋笔写瑰姿,双虬见墙堵。
四明之山东南雄,中有古柏高巃嵷。霜凌雪犯势不屈,斡直不与凡柯同。几十围,几千尺,踞隆岩兮盘巨石。
混茫丕变造西阡,物象熙熙被一川。易觉锦城销白日,难歌蜀道上青天。云敷牧野耕桑雨,柳拂旗亭市井烟。院锁玉溪留好景,坊题金马促繁弦。
平湖阻城南,长淮带城西。壮哉金斗势,吴人筑合肥。曹瞒狼顾地,苻秦又颠挤。六飞驻吴会,重兵镇边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