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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郭通衢隘,瑶坛紫府深。灯花助春意,舞绶织欢心。闲似淮阳卧,恭闻乐职吟。唯将圣明化,聊以达飞沉。
月出鸟栖尽,寂然坐空林。是时心境闲,可以弹素琴。清泠由木性,恬澹随人心。心积和平气,木应正始音。响馀群动息,曲罢秋夜深。正声感元化,天地清沉沉。
永寿寺中语,新昌坊北分。归来数行泪,悲事不悲君。悠悠蓝田路,自去无消息。计君食宿程,已过商山北。
家擅无双誉,朝居第一功。四时当首夏,八节应条风。涤濯临清济,巉岩倚碧嵩。鲍壶冰皎洁,王佩玉丁东。
宠位资寂用,回头怜二疏。超遥比鹤性,皎洁同僧居。华组澹无累,单床欢有馀。题诗天风洒,属思红霞舒。
洛阳谁不死,戡死闻长安。我是知戡者,闻之涕泫然。戡佐山东军,非义不可干。拂衣向西来,其道直如弦。
洛阳谁不死?戡死闻长安。我是知戡者,闻之涕泫然。戡佐山东军,非义不可干。拂衣向西来,其道直如弦。
汉终唐国飘蓬客,所以敲爻不可测。纵横逆顺没遮栏,静则无为动是色。也饮酒,也食肉,守定胭花断淫欲。
商有阳城驿,名同阳道州。阳公没已久,感我泪交流。昔公孝父母,行与曾闵俦。既孤善兄弟,兄弟和且柔。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述夫帝车南指,遁七曜於中阶;华盖西临,藏五?於太甲。虽复星辰荡越,三元之轨躅可寻;雷雨沸腾,六气之经纶有序。然则抚铜浑而观变化,则万象之动不足多也;握瑶镜而临事业,则万机之凑不足大也。故知功有所服,龟龙不能谢鳞介之尊;器有所归,江汉不能窃朝宗之柄。
始得西山宴游记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慄。时隙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
阴阳开阖,元气变化,泄为百川,凝为崇山,山川之作,与天地并,疑有真宰而未知尸其功者。有若巨灵赑屃,攘臂其间,左排首阳,右拓太华,绝地轴使中裂,坼山脊为两道,然后导河而东,俾无有害,留此巨迹于峰之巅。后代揭厉于玄踪者,聆其风而骇之,或谓诙诡不经,存而不议。 及以为学者拘其一域,则惑于余方。
自余为僇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隟也,则施施而行,漫漫而游。日与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穷回溪,幽泉怪石,无远不到。到则披草而坐,倾壶而醉。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治,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休。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望国 一作:思国)凡百元首,承天景命,莫不殷忧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
仪凤中,有儒生柳毅者,应举下第,将还湘滨。念乡人有客于泾阳者,遂往告别。至六七里,鸟起马惊,疾逸道左。又六七里,乃止。
吾观竞舟子,因测大竞源。天地昔将竞,蓬勃昼夜昏。龙蛇相嗔薄,海岱俱崩奔。群动皆搅挠,化作流浑浑。
诸佛留藏经,只为人难化。不唯贤与愚,个个心构架。造业大如山,岂解怀忧怕。那肯细寻思,日夜怀奸诈。
启册观往载,摇怀考今情。终古已寂寂,举世何营营。悟彼众仙妙,超然含至精。凝神契冲玄,化服凌太清。
凡读我诗者,心中须护净。悭贪继日廉,谄曲登时正。驱遣除恶业,归依受真性。今日得佛身,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