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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人间多水旱,人事尽时功过半。区区事空不事实,三代以后人心乱。吾乡薄产寄山溪,崎岖随势无尺齐。受水通灌盍预备,堤防以石堰筑泥。
到门剥啄过客谁,遽集於此何从来。具陈薄海苦锋镝,大力者为苍生哀。旧邦更始得新命,如龙虎起风云随。因馀梁益独隅负,恃天险敢天心违。
残方岁已晏,层阴万里生。何如苦寒际,子有关陕行。风烟正浩荡,夜雨吹成冰。时危壮士志,日暮游客情。感子请别意,令我肚胆倾。告之以尽言,念子远徂征。聊代绕朝策,勉旃图令名。
山围当车巾,佳兴坌满前。盘松俨如画,盖叠疎萝缠。沙平恰席许,坐荫宜铺毡。扶筇瞰根穴,湛碧泓寒泉。
昨日雅鸣绕庭树,道上行人色惊惧。试呼行者问如何,身为户长催残税。税残自昔称难理,三年尤非四年比。加之逐保有逃户,每一申明官长怒。
制阃宣劳已再期,胸中方寸了无私。谁言今日平齐策,不似当年代蔡时。马上陈琳能草檄,幕中韩愈更长诗。休嫌衡岳官曹冷,文士何尝击职司。
战国诸公敝一言,磨喉砺舌乱乾坤。仪秦已作风霆过,范蔡方为河海翻。荣耀须臾空自喜,真淳毫发了无存。但怜三代遗孩稚,流血成河暗本原。
舟止奔牛堰,始识丹阳车。规御殊草草,力不任驰驱。淮安距宿迁,代之牛与以。轩盖乃差大,双轮夹不仅。
寺踞千峰,十方同聚。家贼难防,令人惊怖。正法明王,怒发冲冠。作如是言休惊怖,侬家自有降魔杵。
洁妇与秋胡,以礼成配匹。毕结方五朝,秋胡事行役。道涂既云远,年运亦易徂。日月迭相代,五回见荣枯。
玉壶著脚四围宽,妙处其中转侧看。顾鉴功忘鼻孔直,津流识尽髑髅乾。夜横河汉白,霜洗斗牛寒。休去歇去,绝言绝虑。
慧空抓著吾痒处,吾尝劄著伊痛处。痛处痒,痒处痛,不与千圣同途,岂与衲僧共用。莫言扫帚竹时无钱筒,蒿枝丛林无梁栋。
倐忽经冬又涉春,年光冉冉暗催人。要荒一去三千里,晦朔俄惊十二旬。绝代方言空问俗,蓬山直舍已凝尘。汗青何日成书去,头白常惭窃禄频。
耐官丞相千载人,传家爱国不爱身。儿孙当使风流在,已许绝代夸殊伦。其间淮上礼节帅,气象直出追芳尘。未论十世数眷属,况是云幕椒房亲。
韶溪经其前,曹溪纬其背。峥嵘两溪间,月华得吾爱。开山不知谁,立屋已忘代。寺碑兵火余,断石犹未废。
天地果无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生人果有初乎?吾不得而知之也。然则孰为近?曰:有初为近。孰明之?由封建而明之也。
北楼出林杪,登览开病姿。旁带滁州城,雉堞何逶迤。下人刺史宅,却临统军池。伊予翰林客,失职方在兹。
在昔绍圣初,郡英萃朝绅。道乡鼓谏舌,劲气排天阍。雷霆固难犯,鵷鹭皆丧神。独一黄右辖,从容为奏陈。
乡里黄梅接,家居祖刹邻。常闻肉身佛,甘作硙坊人。坚有悬腰石,空无拂镜尘。已舂诸米熟,自识本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