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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百工休,居者皆入室。墐户畏初寒,开炉代温律。规模不盈丈,广狭足容膝。轩窗共幽窳,竹柏助蒙密。
中夏昔屯否,代邦天所开。鸿图属太武,不世英雄才。南洗洛阳血,西荡长安灰。毡车十万乘,略地驱风雷。
唐代衣冠高四姓,天宗之亚荥阳郑。不坠家声五百年,桂籍相望三叶庆。上人猛谢区中缘,破冠投栉还童颠。寸灰已灭五经笥,来入辨才无碍禅。
五代支雷屯,九野皆龙战。开国如棋枰,皇极何由建。太祖乘天飞,大发光华旦。攀公江表来,经纶还如电。
醉拈一枝春。此意谁人会得君。嫩白轻红才入手,盈盈。一似前时酒半醺。心眼两相亲。绝代风流恼杀人。粉蝶霜禽休怅望,叮咛。只要扬州作主盟。
远近人家尽见招,小童环立总垂髫。玄冰满椀侵肌爽,绛雪堆盘入口消。山内不知今晋代,座中犹自问秦朝。夜深时向花前立,遥见双株合凤箫。
世人重贵不重旧,重旧今见欧阳公。昨朝喜我都门入,高车临岸进船逢。俯躬拜我礼愈下,驺徒窃语音微通。我公声名压朝右,何厚於此瘦老翁。
昔在洛阳时,共游铜驰陌。寻花不见人,前代公侯宅。深堂锁尘埃,空壁斗蜥蜴。楸阴布苔绿,野蔓缠石碧。
北楼出林杪,登览开病姿。旁带滁州城,雉堞何逶迤。下人刺史宅,却临统军池。伊予翰林客,失职方在兹。
迁谪独熙熙,襟怀自坦夷。孤寒明主信,清直上天知。消息还依道,生涯只在诗。惟尚谕山水,讵敢咏江蓠。
文自咸通後,流散不复雅。因仍历五代,秉笔多艳冶。高公在紫微,滥觞诱学者。自此遂彬彬,不荡亦不野。
上玄茫昧胡为乎,施设吾道生吾徒。否多泰少是天意,生有述作死不虚。圣人忧患方演易,贤者穷愁始著书。尽令富贵陷逸乐,蠢蠢戢戢如鸡猪。
勋业与谁同,萧何第一功。两朝行直道,万国变淳风。微恙妨三接,辞荣动四聪。白麻宣上阁,清洛守离宫。
卜葬得假告,南出安上门。鞭马六十里,暮投中书村。村翁馆我宿,茅屋欲黄昏。有客忽投刺,自称一品孙。
我闻三代淳且质,华华人熙熙信佛。茹蔬剃发在西戎,胡法不敢干华风。周家子孙何不肖,奢淫惛乱隳王道。秦皇汉帝又杂霸,只以威刑取天下。
三入承明已七年,自惭踪迹久妨贤。吾子几时归凤阁,病夫方欲买渔船。季路旨甘知已矣,潘安毛鬓更皤然。举人自代何由得,归去东臯种黍田。
闽土资生少,农家作苦多。尚能盖牛屋,未肯入鸡窠。社里戴花舞,原头拾穗歌。设令生汉代,堪冠力田科。
躬圭宝箑俱藏起,出入惟消笠与簑。农说雨旸差有准,客谈间谍易传讹。丰年海熟田尤熟,圣代朝和野亦和。纵使大寒并大暑,小车时出至行窝。
珥貂不爱爱凭熊,似喜闽山入眼浓。燕寝香渍公事简,园腰金重宦情慵。颇闻昭代洵黄发,未许先期访赤松。十万人家同祝颂,衮衣从此人登庸。
贫近山家作此行,潘舆来只费三程。责儿反鮓嫌疑谨,使妇供鲑奉养清。吾不入城避瓜李,子因谋野过柴荆。紫薇老病君房去,自课樵歌代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