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恽材朽行秽,文质无所底,幸赖先人余业,得备宿卫。遭遇时变,以获爵位。终非其任,卒与祸会。足下哀其愚,蒙赐书教督以所不及,殷勤甚厚。
士君子立身事主,既名知己,则当竭尽智谋,忠告善道,销患于未形,保治于未然,俾身全而主安。生为名臣,死为上鬼,垂光百世,照耀简策,斯为美也。苟遇知己,不能扶危为未乱之先,而乃捐躯殒命于既败之后;钓名沽誉,眩世骇俗,由君子观之,皆所不取也。盖尝因而论之:豫让臣事智伯,及赵襄子杀智伯,让为之报仇。
余少时过里肆中,见北杂剧有《四声猿》,意气豪达,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题曰“天池生”,疑为元人作。后适越,见人家单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强心铁骨,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字画之中,宛宛可见。意甚骇之,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一夕,坐陶编修楼,随意抽架上书,得《阙编》诗一帙。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漉,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
竹之始生,一寸之萌耳,而节叶具焉。自蜩腹蛇蚶以至于剑拔十寻者,生而有之也。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振笔直遂,以追其所见,如兔起鹘落,少纵则逝矣。与可之教予如此。
户部云南清吏司主事臣海瑞谨奏;为直言天下第一事,以正君道、明臣职,求万世治安事:君者,天下臣民万物之主也。惟其为天下臣民万物之主,责任至重。凡民生利病,一有所不宜,将有所不称其任。是故事君之道宜无不备,而以其责寄臣工,使之尽言焉。
雅意浯亭宽碧,何心禁路宽华。芝兰玉树侍臣家。一段洛滨图画。庆事两年亲见,今年福寿堪夸。更从头上人添些。却是八千岁也。
上霄降灵气,钟此千年禽。幽间靖节性,孤高伯夷心。颉颃紫霄垠,飘飖沧浪浔。岳湛有仙姿,多钧韶无俗音。
东南形胜惟扬州,介江负淮作襟喉。有国以来几百战,吊古千载空悠悠。哀哉荒主与荡子,钝尽铁剑崇倡优。迷楼九曲烂如画,珠帘十里半上钩。
元佑文章绝代无,为盟主者眉山苏。旧闻宗匠为诗匠,今见东湖说后湖。寂寞香山老居士。浩荡烟波古钓徒。澜翻翰墨惊人眼,一段清冰在玉壶。
玉笛床头取次横,自吹头管按新声。梨园旧谱今何在,一段风流画得成。
古来几段奇功名,不付寻常龌龊人。将军本是度外事,登坛四顾今人惊。夹道莺花三月暮,浊酒离亭送君去。临岐执手无他言,更向前头加两步。
宦途驰骤心贪职。官事何时能毕。力饶射日,名高为复,到今何济。休道功名遂。
释闷怀,破岑寂,只照着热闹处说来。十字街坊,几下捶皮千古快;八仙桌上,一声醒木万人惊。凿破混沌作两间,
去城十里南郊外,突兀老梅余十辈。玉雪为骨冰为魂,气象不与凡木对。我来穷冬烟雨晦,把酒从公对公酹。人言此实升庙堂,埋没荒村今几岁。
不怕石头滑,来为雁荡行。平生梦不到,今日眼逾明。未历千岩秀,先逢一段清。遍观从此始,着脚历峥嵘。
长藤呵路多公侯,我辈不应来宦游。平生游涎向云水,此心已往形独留。黄沙霏霏乌帽底,三载长安饱尝此。何如闲把一茎丝,坐钓澄江月明里。
煌煌我宋开鳌极,坐揽舆图朝列避。玉帛争先万国趋,吴越归心天下一。圣神论报天与同,富贵不独昌其躬。建隆以来二百载,是家与国方延洪。
为候君诗十日留,无诗何以别交游。自缘白雪难於和,莫把明珠暗处投。往施固惭三不报,此鸣傥许两相酬。今番但挈空囊去,湘水湘山段段愁。
南无佛法僧,大慈三宝海。我念欲依教,普劝诸众生。莫杀莫食肉,同蕴仁慈行。无病保长龄,未来成佛道。